而斐瑞自然也是一样，一个箭步冲上前去，紧紧的把自己的妹妹抱在了怀里温柔又耐心的安抚着。

顾萌萌的目光瞟向凯特，那双眼睛里情绪很复杂，隐忍？悲伤？无奈？或者是痛苦……却独独没有愤怒。

这可不是一个看犯人应该有的眼神啊。

这种眼神顾萌萌并不陌生，尔维斯和莱亚看着自己的时候都这样。

“不甘心？”顾萌萌站在凯特身边问。

凯特咬着牙，道：“除非使者大人一直留在海底保护人鱼族，不然……”

“还要借着什么族宝被偷的名头继续圈禁着人家姑娘？”侧目，顾萌萌坦然接受了凯特眼睛里的震惊，这货绝必以为自己演的很好，没有人会知道真相，顾萌萌笑得有几分「高人」的感觉，然后轻飘飘的说道：“你这样做，只会把她推到你的对立面去。如果在她的眼里，你永远是敌人的话……”

凯特被顾萌萌说得瞳孔都放大了，刚才看到瓦悖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反应。

“果然……什么都瞒不过兽神使者的眼睛。”凯特松开了紧攥着的拳头，眉头却紧紧的拧在一起，看着已经许久没有表情的玛琳达在斐瑞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，委屈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全砸在了他的心口上，可他却没有进去安慰她一句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