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摆在眼前，否认还有什么用？

艰难的点了点头，格瑞翂只吐出了一个：“是。”

顾萌萌的狠狠的一坠，就像是用纤细的鱼线拴着千斤重的砝码猛然失重，心脏上被勒出一道血淋漓的口子，可那疼，却比不上眼前格瑞翂血肉模糊背影。

“我不要了，我把这对翅膀还给他，让他继续镇着这座山好了。我不要天空之恋了，不要了，我要你，你跟我走，好不好……”

“萌宝，别说任性的话。我的翅膀已经断了，你身上的那一对，已经不是天空之恋了，我这一对才是……这种事情不可逆，不是说还就能还回去的。”格瑞翂叹了一口气，然后缓缓的说道：“那个传说，我还没有说完。”

格瑞翂断了一下，似乎是在提气，然后闷咳了两声，才又继续开口说道：“相传，只要兽神使者最爱的那个伴侣可以复活，那么镇在这里的那只飞禽就可以随之得到重生。现在，我的翅膀取代了他的，成为了新的天空之恋，而我也会去另一个山洞里开启祭祀的仪式。然后，我会和他一样，以无翅的姿态守在这座山上……所以别难过，这不是一个必死无疑的局面，或许，或许……”

“你又想骗我！”顾萌萌打断了格瑞翂的话，声嘶力竭的吼道：“这次又打算怎么骗我？对我说那威尔斯可复活？然后你的翅膀就能长回来了，然后你就可以回到我身边了？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么？！”

“这次没骗你，我说的是真的。”格瑞翂解释。

“即然没骗我，你为什么不转过来看着我说？”顾萌萌咄咄逼人道：“你知道我懂心理学吧？我若有心提防，在我面前撒谎的成功几率为零，你转过来看着，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，我就信你不是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