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真的是能冻死人的。

如果一定要说一个人来类比，那大概……只有暴怒前夕的斯内勀有这种气压。

可他们俩还是略有不同，因为斯内勀只有在极怒的情况下才会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压，而眼前这个小屎却是不怒而威，明明一派波澜不惊却让人不敢小觑。

顾萌萌咬了咬下唇，凑到瓦悖身边闻了闻。

模样有相似，但味道却不可能一模一样。

瓦悖似乎明白顾萌萌在确认什么，也不反抗也不配合，就是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由着顾萌萌小心翼翼的确认着他的味道。

顾萌萌仔细的闻了一圈，又和尔维斯交换了一个眼神，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是瓦悖没错。

就算顾萌萌的鼻子不准，但尔维斯身为兽王，又是狼族，断不会闻错了的。

毕竟，除了顾萌萌和莱亚，瓦悖就是在他身边转悠了最久的人，那么熟悉的味道不会认错的。

人，是真的瓦悖。

可顾萌萌就是觉得好像换了个芯似的。

“瓦悖，你这些日子去哪了？我从墨托山脉回来的时候没见着你，怪担心的。”顾萌萌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对着眼前这个人，她喊不出一句「小屎」来。

不是怕他，就是觉得……他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