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苏笛看看威尔,没听说这么早就有恐怖主义了行为了啊。
“好像是什么组织,弄得声音过大,似乎并不是这个组织的本意。”
威尔动了动耳朵。
“你听到什么了?”
“不远的地方,有人耳语。”
苏笛向四周看了看,人声嘈杂,什么具体的内容都听不见。
“耳语什么?”
“什么只有行李,没有人,不应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。”威尔复述着。
“只有行李?谁的行李?什么人?”
“不知道,等等,福尔摩斯?”
“福尔摩斯?他不是在伦敦吗?不可能在巴黎啊。”
“是福尔摩斯的行李,还有什么,向教授汇报……说话的人走远了,应该是坐了马车离开了,听不到了。”威尔摇摇头。
“福尔摩斯的行李?福尔摩斯的行李怎么会在巴黎车站?爆炸……教授……”
苏笛一拍大腿:“我知道了!”
“什么啊?”威尔一头雾水。
“我真傻,怎么不早点想到。”苏笛拉着威尔来到一处人流稍微少一点的角落。
“大侦探福尔摩斯,一向精力旺盛,没有案件的时候宁可注射可卡因来提神,越是离奇的案子越能引起他的兴趣,这一次,道林?格雷死了,旁边有画像,还有失踪了的画家,这些不能算是平常,但丝毫没有引起大侦探的兴趣,为什么?”
威尔眨眨眼,做了个继续说的手势。
“我在刚来的时候,一辆马车撞了过来,我以为是我的到来惊扰了马车,但那是我第一次遇见福尔摩斯,后来在大街上,又从屋顶上有东西砸了下来,现在看来,这一切都不是巧合,而是故意安排的,是有人要杀福尔摩斯。”
“谁啊?”
“就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家喻户晓的人物,福尔摩斯的宿敌,犯罪界的拿破仑,莫里亚蒂教授。”
“就是他们口中的教授?”
“是的,这一次福尔摩斯不去查案子,刚开始以为我是教授的人,说明两个人已经动了手,福尔摩斯刚才的行李是障眼法,是迷惑教授的假象,其实,他应该是……”
苏笛忽然停住了,像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了?说啊?”威尔催促她。
“糟了!”苏笛神色慌张。
“我们要赶紧去瑞士!快去买去瑞士的车票!”说完,她拉着威尔跑了起来。
“瑞士?去瑞士做什么啊?不是回伦敦吗?”
威尔在后面跟着苏笛,一脸迷惑。
莫里亚蒂!如果苏笛没记错,莫里亚蒂在柯南道尔的小说里只出现过一次,那就是《最后一案》,是柯南道尔原本写就的福尔摩斯的最后一个案子。
在诊所,柯南道尔一直对苏笛认识他产生非常抵触的情绪,说明他已经对福尔摩斯这个人物厌倦,他说过很快就解脱了,还有她看见的诊所的稿子!
所有这一切,都说明,苏笛看见的稿子,就是这一篇,《最后一案》,1893年的圣诞节之前发布的,该死的!
在这最后一案里,福尔摩斯布好了局,但被莫里亚蒂识破,最终两个人同归于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