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是我不好。”

听到她的声音，顾修年才逐渐冷静了下来。接着他用力将她抱进怀里，流下了眼泪。

孟子衿心底难受的厉害，没有推开他。

许久后，他带着哭腔开了口：“只要你不离开，一切的一切我都不会在乎，就算你不爱我也行，只要你像从前一样陪在我身边就好，这孩子我会拿他当亲生的一样对待，好吗？”

闻言，孟子衿愣住了，下一秒眼泪从眼眶里掉了下来。

“小衿，算我求你了好吗！只要你不离开我，我怎么样都答应你，就算，就算你心里依旧只有他也可以，好吗？”他的语气卑微到了极致，眼泪一颗颗掉落砸在了她的衣服上。

孟子衿摇着头，眼泪也止不住的流：“你，你别说了......”

听到她的哭声，他忙松开了她，一脸的不知所措：“你，你哭了？”

眼泪又一次话落，孟子衿动了动唇，可是还没等她将话说出口，突然顾修年就连连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......”

他自责的又一次落了泪，边说边连忙替她擦了擦眼泪：“我，我再也不说了，对不起，对不起小衿，是我错了......”

孟子衿摇着头，咬咬牙将嘴边的话硬生生压在了喉底。

“好，好，我签。”说着，他将她的眼泪擦干净，而后蹲下去握住了那支笔。

见状，孟子衿的手向前伸了下，而后又连忙收了回去。

看着协议书上面的字，顾修年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砸在了纸上，于是他连忙擦掉，并快速动笔在男方那一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写完，他握着那支笔久久都没有松开。直到腿蹲麻了，他才反应过来站起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