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祁夜约时欢去夜魅，他包了一个包厢。

时欢到的时候，他正在唱歌，一见时欢进来，他放下麦克风朝时欢挥挥手，“来啦，快过来。”

时欢走过去坐下。

凌祁夜坐在时欢身边的位置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

“你干嘛？”时欢撇了撇凌祁夜。

“你今天看了直播吗？”凌祁夜直接发问。

“没看。”

凌祁夜一脸不信。

她是真的没看，她今天一天都关在房间画图。

时欢如实说了。

“你就这样放弃牧臣了？”

时欢脸上的神情平静似水，凌祁夜睁大眼眸，“你该不会真的放弃了吧？”

“那你觉得我还能怎么做？”时欢反问，“去当小三？还是和裴牧臣暗度陈仓？”

“……”凌祁夜噎住，“我又没叫你要这么做。”

“裴牧臣结婚了。”时欢说得无比认真，“也就代表我和他已经成为过去式。”

“可你们……”

“很多事情没有如果，没有理由。”时欢淡淡道：“分开了就是分开了。”

“我真是搞不懂你们！”凌祁夜抓起酒瓶仰头就灌。

“哐。”凌祁夜重重放下酒瓶，“别人这么说我还会信，可你们两个……你们怎么也会走到这个地步呢！”

时欢眸色平静，什么都没说。

“我看得出，牧臣还是爱你的，今天他状况百出，一点都没当新郎的喜悦。”

时欢交叉的手微微揪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