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洋听后,不由得一愣,他怎么也没想到,冉老爷子竟然是祥虎商会的会长。
其实,徐洋早该想到的。
上次冉秋树告诉他,她是祥虎商会会长的女人。
而祥虎商会的会长是祥子,年龄应该已经半百;而冉秋树却只有20出头。
她和祥子,很显然并没有那么般配。
如果祥虎商会的会长是冉老爷子,那 这个问题就说的通了。
冉秋树说,她是祥虎商会会长的女人,并不一定是指男女关系啊!也可以是他的女儿啊!
徐洋对黄包车夫说,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赶紧拉我去冉家。”
黄包车夫压下车把,然后快速拉着徐洋奔向冉家。
黄包车夫心里很高兴,因为冉秋树曾经下过命令,谁能将徐洋带到冉家去,就会给他一笔不菲的赏金。
黄包车夫原以为,徐洋是个很难缠的人物,要想把他弄到冉家去,必须要费一番周折,甚至可能会挂彩。
可是现在,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,就把徐洋带到了冉家。
这在他看来,绝对是一桩天降的意外之财。
黄包车夫的心情很好,他拉着黄包车奔跑起来,也格外的卖力。
很快,徐洋就来到了冉家。
冉家的大门依旧是紧紧闭着,好像从来都不允许外人轻易进入。
徐洋绕到‘天上人间’的房屋后面,看了看,被凉爽撞破的墙体已经修缮完好,而且上面还糊了一层厚厚的水泥。
徐洋不由得冷笑一声,看来冉秋树还将墙体加固过了,下次如果自己再被关到这间房子里,凉爽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把他救出去了。
“你终于来了!”冉秋树淡淡的说。
徐洋扭头一看,冉秋树正从门内走了过来。
她 身材窈窕,步履款款,简直就是一个绝色的女子。
如果不是徐洋早就知道她心理变态,肯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徐洋笑着说,“没错,我来了!”
冉秋树指着翻修一新的水泥墙,说,“真想不到,你的那个女人,竟然有那么大的威力!那么厚一堵墙都给打穿了!
下次你可以把她带来,我可以给她安排一个职位,待遇绝对非常丰厚。”
徐洋摇摇头,“如果你是想让她来帮你打工,那就不必了!
她昨晚已经成了我的女人,我不会让她出去为别人打工。”
“嗯?”冉秋树惊愕的看着徐洋,“她昨晚成了你的女人?
这么说她以前从来没有和你.......”
徐洋点点头,“是的!第一次到你家里来的时候,我和她还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。
当时,我说她是我的女朋友,只是随口说说,并不是真的。
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让她成为我的女人!
因为.......”
徐洋说到这里,故意顿了一下,然后看向冉秋树,“因为她曾经是别人的女人,还给那个人生过孩子!
我徐洋条件再不好,也不可能和 一个破鞋扯上关系!
可是,人算不如天算,多亏你那天把我和冉秋叶关在‘天上人间’,也多亏你墙上那根擀面杖。
要不是因为被那根擀面杖散发出来的气味迷倒,我也不可能和凉爽发生关系。
冉秋树听后,不由得懊恼起来。
她紧咬着贝齿,脸色也有些发红,“该死的冉秋叶!”
这个时候,她又埋怨起冉秋叶来。
冉秋树自言自语道,“如果冉秋叶那个臭女人能够把你拿下,你就不可能和 凉爽发生关系。”
徐洋笑了笑,“这只能说明我和冉秋叶有缘无份。
兴许,这辈子注定都和冉家无缘!”
冉秋树冷笑一声,冷眼看着徐洋,“那可未必!你今天既然主动到冉家来自投罗网,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走你!
你仔细看看我,我这身材,还有我这脸蛋,哪一样比不上凉爽那个女人?
你既然都能够接受一个破鞋,那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?
今天你既然来了,我就不会放你走!
今天晚上,你就在冉家留宿。
晚上我会好好招待你的!
如 果你 不想让我招待,我也可以把秋叶请来,让她和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。
我和冉秋叶都是冉家的后代,不管我和她,谁和你修成了正果,对我们冉家来说都是一件幸事。”
冉秋树的态度,让徐洋大感意外。
之前,他觉得冉秋树和冉秋叶势如水火,是死对头。
可现在看来,冉秋树的格局似乎要比他想的大得多。
她 所做的每一项决定,都是为了冉家。
为了能够把自己拉拢到冉家,她竟然愿意将自己让给然秋叶!
徐洋说,“留宿的问题以后再谈,现在我有要事要去找冉老爷子,麻烦你给我带路。”
冉秋树不解地问,“你找我爹干嘛?”
徐洋笑了笑,“当然是有求于他啊!不然我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到冉家?
走吧,你在前面带路,一会儿在冉老爷子面前,我会将所托之事说出来,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冉秋树听后乖巧的点点头,在前面带路。
徐洋跟在后面。
冉秋树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徐洋一眼,她并不怕徐洋跑掉。
因为从徐洋的表情中,她可以察觉到,徐洋的确有急事需要冉老爷子帮助。
既然他是过来寻求帮助的,又怎么会偷偷的逃跑?
徐洋跟着冉秋树来到会客厅。
冉老爷子并没有在会客厅里。
冉秋树隔着空旷的会客厅,喊了一声“爹!”
冉老爷子的房间响起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。
紧接着房门打开,刘妈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她的衣服也有些衣衫不整。
徐洋觉得很奇怪,那明明是冉老爷子的房间,刘妈怎么会从那里面出来?
而且看它的脸色,好像有些羞红,不知她到底在冉老爷子的房间里面做了什么。
没多久,冉老爷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他走路的时候,双腿明显有些不利索,颤颤巍巍的,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。
冉秋树上前扶住他,嗔怪道,“您都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还这么贪玩?
您瞧您这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,您要是再这么下去,万一哪天隔屁了,可怎么得了?”
冉老爷子摆摆手,“你也别埋怨我,你也知道,你爹我平生就这么一点爱好。
你要是把这点爱好也给我剥夺了,那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的好。”
冉秋树没有再说话。
不过,徐洋倒是隐约听出来了。
冉老爷子所说的小爱好是什么东西。
徐洋笑着说,“冉老爷子,您有这种爱好,怎么不早说啊?
如果早知道你有这种爱好,我就从外面给您物色一个来了。”
冉老爷子断然拒绝,“外面的不干净,还是家里的好。
哦 ,对了!
徐洋老弟,你今天来找我,所谓何事啊?”
徐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透明的玻璃瓶,递给冉老爷子,“冉老爷子,我今天过来,就是想让您帮我看看这瓶子里的药片。
看看它到底有没有问题,以及它的主要成分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