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真看着他的眼睛，等待着他的答复。良久，他的眼睛犯起丝丝血红。他哽咽了一下，随后缓缓平和下来。

“对不起！”

苏真的心顿时坠入谷底，他变心了吗？短短几个月的功夫他就不爱她了吗？

“为什么？”

秦黎吐了口气：“对不起！是我负了你！”

“你不是说爱我吗？不是说无论前世今生还是来生都会守护我的吗？！”她微闭了眼镜，一滴泪水从她眼流出，滑过她的脸颊。

秦黎的身子有些抖，他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手伸至她的眼前，想要为她拂去泪水，却猛然的身子一顿，停止了动作。

秦黎的脸似乎有些苍白，他抿着唇，不敢去看她的眼睛。片刻，他似是做了挣扎一番，鼓起勇气，猛然抬头。

“苏真！是我骗了你，其实打一开始接近你，我就是有目的的。我是秦氏家族的废物，我不想再受他们的侮辱。那一年是你帮了我，我的法力才得以提升，才能顺利通过考核，进入天枢门。后来听说吃了狐狸的灵丹就能提升自己的修为，我就想起了你。才去青丘找你的！”

苏真僵住了，她像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，觉得心脏那处一阵阵麻木。

她的眼已经犯红，嘴角却勉强勾起笑容来：“你……你这玩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！”

秦黎微闭了眼睛，他的手紧紧攥着拳。片刻他吐了口气，睁开了眼睛，缓缓松开了握紧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