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阑兮明显的僵住了，他瞪大了眼睛，死死盯住她。

面具一点点被掀开，秦非语的心也噔噔跳个不停。

紫色的眼眸，那竟然是紫色的眼眸！

面具落下！那一双异色的眼眸呈现在她的眼前。

时间像是停止了般，秦非语像忘记了呼吸，眼里只剩下那双异色的眼眸。

“你真的是……小q！”

秦非语的指尖没有落下，而是覆在他的眼睛上。

夜阑兮眼眸依旧深邃，只是那一抹凌厉早已变成满眼的温柔。

“小丫头，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！”

秦非语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。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，为什么不说？”

夜阑兮：“告不告诉你，好像是为师的自由！再说，你好像也没问过本座吧？”

“不想说就说不想说！不承认，怎么还要找这么多理由？！”

夜阑兮的唇角蓦然勾起，他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。

“师父可不想回忆起每天被你蹂躏的日子！”

秦非语：“……”

蹂躏？？？！他是指她经常拍他的头，戳他脸的事吗？呃！回想起那画面，好像真的和他现在的样子没法重合。

秦非语瞅了眼自己那双罪魁祸首的手，赶紧缩了回来。

“师父！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，要变成一条蛇？”

夜阑兮：“那还不是怪你，耍着性子去灵界。你走的第二天，我旧疾就复发了，但是，师父担心你，只好就那样去找你，因为没有闭关修养，失去了所有的法力，就变成了……呃！那个样子。”

说着他还抬起拳头蹭了蹭鼻尖：“呃！你以为师父很愿意变成那样子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