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！怎么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？”

莫往立刻走至夜阑兮身边，他催动法力探章夜阑兮的意识。

秦非落：“师父，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莫往收回法力，那失望的眼神里已经燃尽了死灰。

“这是他自己要的选择，他不想在醒来，就算心魂强制他苏醒，他也不想，因为他的意识里只有秦非语。为了她，他愿意和心魂共同毁灭！”

“你说什么？他怎么可以这样？该死的混蛋！”

烛九阴的心慌了，烛九阴真的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，

他也不知为何，当他真的看到夜阑兮将要羽化时，心里竟会为他感到难受。

秦非落的打击不小，她一心我只想为夜阑兮寻会回驭生符，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将他推到宁愿选择羽化的地步。

这个结果她没想过，她真的没想过。她好后悔，真的好悔，她干嘛非得那么做，那么自私。

其实就算是夜阑兮真的会因为失去驭生符而死，哪怕是魂飞魄散，但最起码他是快乐的。

何至于现在，搭上两个人的性命，让她们都留有遗憾的离开？

“怎么会这样？不是的，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？如果是这样，那我这几千的付出为了是什么？就为了看你们最后的生死别离吗？你身为冥王，真的就能做到为了爱而不顾一切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