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语：“报了仇又如何，死了的人又不能复活，修容死，只是防止他害更多的人而已。”

夜阑兮走近她，身上的兰香淡淡飘来。

秦非语屏住呼吸，这味道虽然很好闻，她也很怀念，可她真的不想闻到。不想在沦陷其中。

夜阑兮：“说的不错！”

秦非语收起内心的想法，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轻松愉悦。

“秦非落呢？她还好吗？”

提到秦非落，夜阑微微握起拳来：“她……还好！”

秦非语：“她呢？没在冥界吗？”

夜阑兮：“没有，她去了灵界，她说她今生是秦非落是灵界赤兔家族的后人，她有她该做的事，所以她去了青丘。”

秦非语吐了口气，也好，这样也好，她这样也算履行她母亲的遗愿了。只是烛九阴的离开，她心里也会很难过的吧。毕竟她曾经是那么爱他，他又给她那么多痛，她既然选择原谅，那她也一定是下定了决心，再次接受他了。

夜阑兮似是明白她会想太多，故意扯开话题：“非语！你呢？”

秦非语：“我？”

夜阑兮点了下头：“嗯，留下来吧，留在师父身边，可好？”

留下来，她还能留下来吗？他留她下来，到底是因为她是秦非语，还是因为她戴着彼岸的脸？

为了复活彼岸，发生那么多事，伤害那么多，他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？他好自私，好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