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苏奕待在渔阳的京城要名有名,要钱有钱,周围一直跟着一群人,日子过得十分的享受,要不是心中一直保有强烈的忧患意识,还真动摇回缥缈宗的念头。
傍晚,苏奕来到了东宫,准备跟太子道别,但是东宫的外围包围了密密麻麻的黑甲,屋顶上还有好几个修行者巡视,围得水泄不通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奕大吃一惊,暗叹皇庭的变故真的是诡异莫测。
“侍卫大哥,太子犯了什么错,你们将东宫围住。”苏奕随意问了一个侍卫。
无双侯现在是京城内所有修行者崇拜的偶像,被他问话侍卫有点受宠若惊,回道:“启禀侯爷,在下不清楚,陛下今早与诸位将军开了一个会,接着中午与太子殿下单独聊了一会儿,突然大怒,下令将太子困在东宫,没有旨意不能出去。”
庆功会上怎么怎么夸太子,现在一生气就关起来,君王真的是性格无常,还想要那个清新心神,镇压魔气的法宝,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。
苏奕回道:“那行吧,帮我带个消息,我等下就离开。”
侍卫惊讶道:“侯爷今天就要离开吗?”
“是的。”苏奕点了点头,也不多少眷恋直接转身离开。
熟悉地走出皇宫,刚走出没几步,身后便传来呼唤的声音,转身望去,是平阳公主。
“侯爷今天是要离开吗?”平阳公主一上来就问。
皇宫的耳目真的是灵敏,他前脚刚说要离开,平阳公主就已经追来:“对,待得差不多了,该离开了。”
从苏奕口中得到肯定平阳公主有些失落,仿佛心中空荡荡的,说道:“侯爷离去之际,平阳想过来告诉侯爷平阳的心意,平阳喜欢侯爷,但平阳也知道侯爷是人中豪杰,小小的渔阳国拦不住侯爷的脚步。”
苏奕一征,就这么被表白了?这个妹子那么敢爱敢恨吗?左看右看幸好这里没人,不然对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来说会是流言蜚语。
苏奕:“公主慎言。”
平阳公主:“侯爷南下,要小心镇南将军,就在今天他接收到线报后,突然骂了侯爷一句。”
苏奕:“镇南将军?”
苏奕回想起在东陇县的李家正是与镇南将军是亲家,看来知道自己把他亲家砍了,不生气才怪。
“在下明白了,多谢公主提醒。”
双方陷入了沉默中。
这时,一个宫女小跑过来,对着平阳公主小声说道:“公主,田老醒了。”
平阳公主点点头,看向苏奕的时候有些望眼欲穿,“侯爷没有什么对平阳说的吗?”
苏奕叹了口气,将一些邪眼灵鳞蛟的鳞片拿出来,“这些鳞片是在下从妖兽身上拔下来可做护甲,送给公主就当作是报答公主的提醒之恩。”
对她的心意没有一点儿回应,平阳公主有些失望的收了鳞片,随后银牙一咬转身离去。
苏奕摇摇头离开,如果她是痴情的女子,给她希望不知道会在渔阳国等待多久,所以最好不给她希望。
平阳公主径直前往太医院,赶到时就看到田玮坐在床上,神情还是有些萎靡。
平阳公主打招呼道:“田老。”
田玮的眼神不善,因为刚才听到宫女称呼她为公主,公主也只有当今皇帝的女儿才能有的称呼,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,冷冷说道:“不劳烦公主大驾光临。”
平阳公主自然从田玮的语气听出他的弦外之音,“田老或许误会平阳了,田老昏迷的时候发生太多事情,让平阳好好给你细说吧。”
听完平阳公主说的事情后,田玮恍然大悟,原来事情发展那么复杂,梁王死了,大夜王朝彻底覆灭,苏奕成了渔阳国最大的功臣。
田玮问道:“公主,无双侯是今天离开吧。”
平阳公主:“是的,刚离开不久,渔阳国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。”
田玮充满下来,对于苏奕田玮心情很复杂,既是渔阳国的救世主,但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修。以他运功时的残暴程度东陇县怕是已经惨遭毒手。
转头看着朝阳射进来的阳光,不论早上的时候它有多么的朝气蓬勃,到了傍晚就得暮气沉沉,善恶同样如此。
过了一会儿,有个太监恭敬进来,田玮是皇庭培养的修行者,立下赫赫战功不敢有丝毫懈怠,“田老有人求见。”
田玮:“谁?”
太监:“他叫李大刚,说是您的同乡,对您仰慕许久,前来拜见。”
田玮:“李家的人啊。”
本来田玮对东陇县的李家是没有什么好感的,但一想到家乡可能遭遇了毒手,有一个同乡还活着就当作一种念想吧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二十分钟后,田玮不顾身体的伤势冲出了房间,向着南边飞去。
李大刚是李家派来京城的送信的人,从与他的谈话得知,东陇县没有遭受到伤害,苏奕还帮东陇县做了一个好事。
田玮错怪了苏奕,眼中充满了焦灼。
……
离开皇宫后,苏奕径直来到了凶肆。
“逼真吗?”还没有看到苏奕就开口问道。
“公子放心,很逼真!”伙计小王肯定道,引苏奕来到刘师傅的那个房间。
许倩的身体已经修复好了,还加了关节小零件,可以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