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欢打开靳以骁的房门,顺手关上门,看到穿上蜷缩的身影,心突然揪成了一团。
她抹黑朝床边走去,一路上踩到了不少不明物体,好几次差点被绊倒。
昏昏沉沉的靳以骁感觉到什么,睁开眼睛发现岑欢进来了,她又喝酒了。
刚才她在楼下跟穆淩泽……她又跟穆淩泽去喝酒!!!
“出去!”
岑欢一腔热情被浇灭了,她咬咬唇转身就走。
靳以骁慌了,伸手去拉她。
“别走,媳妇你别走!”
岑欢没提防被靳以骁拽倒,跌在他胸口,鼻子都快撞歪了。
她猛地把靳以骁推开,揉揉鼻子爬起来,“你一会儿让我走,一会儿又让我别走,我是个木头人吗,让你扒拉一下动一下。”
靳以骁急忙抱住她的腰,将她拉向自己,“媳妇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不该跟你闹脾气,我不如穆淩泽好看,还没有他有本事,也没有他涵养高,有什么资格跟你闹。
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向你道歉,对不起,求你别走,不要抛弃我……”
靳以骁的眼泪滴到岑欢脸上,她突然心软了,叹了口气抱住靳以骁。
“你是你,他是他,有什么可比的。
你觉得生气,委屈闹脾气也很正常,只要你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没人抛弃你。”
“什么原则性的错误?”靳以骁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岑欢从兜里掏出手帕给靳以骁擦干眼泪,自己好本事呢,让一个硬汉哭了,她摊上大事儿了。
“原则性的错误当然是跟外面的狗有染,不管是精神的还是身体的都不行,若是生了孩子那直接没收作案工具,踢出公司,还要把属于我的那一部分财产拿回来。”
“不会不会,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靳以骁信誓旦旦的表态。
岑欢耸耸肩,松开靳以骁翻身躺在他身边,“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绝对的事情,咱们都还年轻,这辈子还长着呢,冰箱用久了还可能坏呢,何况一个有血有肉的人。
没出墙是我还努力,外面的诱惑不够。
如果以后我忙起来或者一时疏忽,总会有伺机而动的狗子拼命挖我的墙角,你就跟人暗度陈仓了。
我不知道就罢了,我知道了你就净身出户吧。”
“媳妇,不会有那一天的!”靳以骁靠近岑欢,右手环抱着她的腰。
“既然你没想过要抛弃我,为啥要跟穆淩泽出去吃饭,而且还不是一次?”
岑欢叹了口气,瞪着天花板解释,“大哥,咱现在寄居在人家的地盘上,又跟人家有那么多合作,咱表面上总得过得去吧?
那次福伯在咱们面前唠叨那么长一堆,不是给咱介绍情况的,是想让我们为他家少爷做点什么。
做饭而已,举手之劳,我顺手也就做了。
这事情我做了,皆大欢喜。
只有你一个人生气。
如果我不做,咱们就得去找下一个住处。
你觉得我们是去住宾馆天天被丁淼,钱佩瑶的人马攻击,还是回去吃马家的回头草比较好?”
靳以骁,“……”
岑欢双手枕在脑后,幽幽开口,“哪一种都不是我想选择的,所以我只能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了。
除了几个哥哥,你是我最亲近的人。
其实在某方面你是我唯一亲近的人,我在没办法的情况下,只能选择委屈你。
谁让你跟我亲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