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心里就着急了,一连几天到关隘前面讨战。
驴头太子也好,野心狼也好,现在都成了缩头乌龟,躲在关隘里面,连头也不露。
一连数日,楚河讨战不成。
杖也不打了,紧张的心情松懈了,将领们都自顾自的喝酒取乐。
这一日,楚河看见马如虎,行色匆匆,拎着酒坛子和烀肉,往自己的营帐去。
“哎哟,楚帅!”
“是啊,马兄,这是忙什么?”
“啊,没事。”
马如虎敷衍一声,转身就走了。
楚河本来想和他多谈谈战事,包括什么时候攻城,什么退兵,早做打算,谁知道他毫不感兴趣。
不过就在二人说话的一瞬间。
楚河就注意到,马如虎的面色可不好看,按照相面人说法,那叫作印堂发黑。
马如虎这面相,那是纵欲过度的表现。
两军正在作战呢,身体一虚了,那还打个屁杖啊?
楚河正想着如何同马如虎说。
今日赶得巧,那个常来的姑娘,又来了。
从楚河眼前一看,媚眼一抛,看得楚河一嘚瑟。
“姑娘,我看你可不像好人。”
尤其是她身上飘下来那股味,你说是香味,还带点骚味,也不知道弄得什么胭脂粉。
“姑娘,回去吧,今日马如虎要休养生息。”
“不行,马如虎还欠我五两银子呢。”
楚河掏出来十两银子。
“给你,拿走吧,以后别来了。”
那女子接了银子,用黑葡萄的眼睛盯着楚河看了半天。
“哎哟,还是楚帅大方,今晚我可以陪楚帅喽。”
“快走。”
那女子见楚河有些急眼了,不敢在这献媚了,转过身,扭扭捏捏的离开。
楚河站了一会,见她没有再回来。
这时候马如虎从屋子中出来,见到楚河打了一声招呼,随即翘首以望,四处打量。
楚河道:“马兄在等谁?”
“哦,不等谁,看天气。”
马如虎敷衍一声,回到屋子中,不过一个时辰,出来七次,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女子失约了。
楚河暗笑。
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
没想到六七天后,两个人又搞得一块去。
这回楚河也懒得管了,反正都是成年人了,自己做的事自己要负责。
谁知道马如虎主动找上门来。
一推帅帐进来了,张嘴就怨气冲天:“楚帅,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难道只允许你州官放火,不允许我们百姓点灯?”
楚河一愣,刚想问:“为啥火气这么冲。”
一看和马如虎搂着一个女子,正是前些日被自己赶走的女子。
此时这女子一副娇羞模样,这样貌和表情既清纯又无辜,仿佛像是邻家刚长成的大女孩。
一双杏核眼,一翻,在挑衅楚河。
楚河登时明白了,这姑娘肯定是高密了,当时自己把她撵走,她和马如虎一说,马如虎这是不干了。
楚河道:“你是妇道人家,不要胡说八道,你若真是和马兄弟两情相悦,那就别做野鸳鸯,结成夫妻,本帅也给你们做主。”
谁知这女子也不领情。
“嘤嘤。”
一声嗲音道:“如虎,你还不知道吧,你们楚大人可给我银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