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了楼下，胡野苗才发现，自己压根不知道蒋老师的办公室在哪里……

就在她四处张望的时候，楼上传来一个声音。

“猪头，弱智，一层大厅，往左拐，门上写着名字的。”

她抬头看上去，上方风俨然探出一个脑袋，正在那里嬉皮笑脸。

“你才是猪头。”胡野苗转身朝着大厅左侧去了。

风俨然看着胡野苗身影消失了，摸了摸脑袋，趴在栏杆上望着远方，心里想着，这家伙就只会欺负我，帮她这么大忙，连一句感激都没有，等我找到了那怪物，回来吓不死你。

来到了蒋老师办公室门前，还不等胡野苗敲门，就听到里面传来了训话的声音。

“你们这问的都是一些什么问题？专业性的问题也有罗列，你们一个不问，就揪着人家的家庭环境询问，努力放大人家的短板，你们觉得这是应该的吗？啊？”

最后一个“啊”字高亢至极，显然这位老师是生了气的。

这就是蒋老师吗？听声音严苛的感觉，上次见面没怎么听到老师的声音，所以胡野苗也不确定办公室里训人的这位是不是。

但是她一琢磨，这位老师说的内容，不就是上次艺术团筛选时，那些提问中存在的问题吗？没有一句问自己琴拉得什么水平，全部都是关于家庭和个人生活的。

那么蒋老师在训谁呢？胡野苗好奇起来，也就不急着敲门，耳朵靠在门上，开始好好听一听这一场责难。

“你们两个都在艺术团挺久了吧，安排给你买的工作，要认真一点去做，别抱着私心，也别有侥幸心理，知道了吗？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回答知道了的，是两个人女孩子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