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怒于人这是禽兽本色,刘光福越想越生气,对着傻柱就是一顿胖揍。
“刘光福,我草你大爷,等我伤好了我打死你,像你这样的,我一个能打你十个。”傻柱怒吼道。
“那是以前,现在呢,你这样的我能打你十个。”刘光福不屑地说道,又揍了傻柱一顿。
“哥,我来拉车,你也揍傻柱一顿。”刘光福说道。
“好嘞!”刘光天说完也对着傻柱饱以老拳。好在两人还懂事,只揍傻柱的脸,没有揍傻柱的四肢,否则,傻柱又得伤上加伤。
“哈哈哈哈,傻柱,你不是牛比吗?现在怎么不牛比了啊。”刘光天一边揍,一边得意地仰天大笑。
两人揍累了,才把傻柱拉回四合院。
傻柱同样憋屈至极,心中把刘光天、刘光福以及许大茂等人统统骂了一个遍。但是,傻柱只能在心里骂,不敢骂出声来,否则,是个人都会来揍他。
“呀,傻柱怎么这样了?这是被揍了?”许大茂看到傻柱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后,大笑着问道。
“没有啊,这是早上摔的啊。”刘光天和刘光福当然不会承认。
许大茂也没有深究的意思,只要傻柱倒霉就行。
“傻柱既然来了,那就开全院大会。”许大茂喊道。
“老太太还没来,等老太太来了再开,否则,你们开的全院大会我一率不承认。”傻柱连忙喊道。
“好,那就等聋老太太来。”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。
许大茂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傻柱进厂当所长,这样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报复傻柱,到时,轧钢厂的领导不但不会惩罚自己,还会拍手称快。
没过多久,聋老太太便赶了回来。
“许大茂,你撵不走傻柱,李主任已经答应让傻柱进厂了。”聋老太太大声喊道。
“哦,进厂当所长啊,大家都知道吧,傻柱这个厨子,以后就打扫咱们轧钢厂最大的厕所了,大家鼓掌,欢迎傻柱同志就任轧钢厂长厕所所长一职,哈哈哈哈。”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。
傻柱也明白自己不能反驳,只能任由许大茂肆意宣扬,自己只要一反驳,许大茂绝对会把自己撵出回合院。
此时的傻柱内心深处已经被愤怒所充满,傻柱恶狠狠地瞪着双眼,死死地盯着许大茂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先不撵傻柱离开四合院了,傻柱你也别得意,我身为四合院的调解员,最多给你三天时间,三天时间内你不入职,我就把你撵出四合院。散了,大家都散了。”许大茂说完直接让大家散了。
大家伙见状,直接一溜烟散了个精光,只留下秦母、聋老太太和傻柱停留在院中。秦母一个人无法把傻柱搬回床上,也无法把傻柱拉回医院,只能等秦淮茹回来。
秦母先去傻柱屋里抱了床被子盖到傻柱身上,省得傻柱再冻着。等了许久,秦淮茹才回来,秦母和秦淮茹合力把傻柱抬回床上。
“小秦,这一块钱你拿着,今天多谢你了。”聋老太太掏出一块钱递给秦母。对于秦母,聋老太太必须得笼络住,没有了秦母,聋老太太直接抓瞎。
“这太多了。”秦母说道。
“给你你就拿着,今天这事还多亏了你。”聋老太太说道。现在,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,聋老太太已经离不开秦母,必须得用钱笼络住。
秦母见状便接过这一块钱,然后搀扶着聋老太太回家。
秦淮茹并没有回家,而是来到了杨蛰门外,敲响了门。
“秦淮茹,你来干什么?”何雨水一见秦淮茹,便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我来找杨科长咨询点事情。”秦淮茹连忙说道。
“哼,小杨哥,秦淮茹找你。”何雨水打开了门让秦淮茹进屋。
“有暖气就是好。”秦淮茹一进屋便感觉到一股热浪袭来,心中感叹道。
“秦淮茹同志,找我有什么事?”杨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。
“小杨你好,这么晚了打扰你怪不好意思的。”秦淮茹说道。
“你还知道不好意思?”何雨水直接怼道。
秦淮茹知道自己现在惹不起何雨水,只能装作没有听到,如果在以前,秦淮茹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何雨水。
“我想咨询一下聋老太太房子的事,我想问一下,聋老太太的房子是属于个人还是属于轧钢厂?”秦淮茹连忙问道。
“聋老太太的房子当然不是属于个人,也不属于轧钢厂,确切地说,聋老太太的房子属于街道。在咱们国家,不承认私有制,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家的,小到一粒石子,大到一座山,一条河,统统属于公家。”
“就像我这房子,虽然是私户,是公家根据功劳奖励给我的,但是,我依然只是拥有使用权,没有所有权,即使我这房子可以传给后代,但这房子的所有权依然属于公家,公家什么时候想要了,就会直接要回去。”杨蛰很淡然地说道。
“啊,怎么会这样?”秦淮茹不解地问道。
“就是这样,易中海就是现成的例子啊,刘海中家也就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有走,如果他俩也跟着去大三线,厂里或者街道就会收回房子,重新分配给需要的人。”杨蛰说道。
“那聋老太太的房子可以传给傻柱吗?”秦淮茹直接以傻柱为幌子。
“不可以,聋老太太的房子是公家的,而且,聋老太太和傻柱没有血缘关系,当然不能传给傻柱,公家也就是看在聋老太太年老的份上才允许聋老太太在这里住着的。”杨蛰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。
秦淮茹不禁一阵心惊,聋老太太的房子连傻柱都继承不了,更别说自己了。秦淮茹同时也明白自己被聋老太太骗了,聋老太太抓住自己迫切需要房子的心思和弱点,以此为借口死死地绑住自己。
反正,到时候聋老太太一死,有傻柱给送终,至于以后的事情,聋老太太都死了自然不需要她操心了。
“具体事宜你可以问问街道,也可以问问咱们轧钢厂的人事科。”杨蛰没有点透秦淮茹的心思,而是给出了验证的渠道。
越是这样,秦淮茹越是相信杨蛰的话。不过,秦淮茹也决定明天去厂里和街道问问,彻底搞清楚这事。
“多谢小杨兄弟了。”秦淮茹说完就离开了。
“小杨哥,秦淮茹问这种事情吗?她想要干什么?”何雨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