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却是装作没看见也没听到的样子直接溜了,根本不管。阎埠贵不管,许大茂不能不管,要不然,许大茂跟秦淮茹就不能愉快地玩耍了。
“雨水啊,发生了什么事情啊?”许大茂站出来期期艾艾地问道。
“棒梗这个小王八蛋偷我钱。”何雨水直接开口说道。
何雨水知道,揍棒梗要有正当的理由,早就编好了,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。
许大茂顿时闭嘴了,这很棒梗,棒梗既然偷何雨水的钱,何雨水揍棒梗是应该的。
许大茂非常相信何雨水的话,不止许大茂,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相信何雨水的话,不可能,何雨水无缘无故地揍棒梗。
其实,就是何雨水无缘无故地揍棒梗了。
想揍就揍,只要揍得精彩,哪怕无人给何雨水鼓掌。
秦淮茹心中再次“咯噔~”一声,秦淮茹也相信何雨水不会无缘无故地揍棒梗,也相信棒梗真去偷何雨水的钱了。
无他,棒梗的偷鸡摸狗的行为,在人们的心中已经固定,所以,大家都相信棒梗偷何雨水的钱。
“我没有偷你的钱!我没有!”棒梗倔强地大声喊道。
棒梗喊的再大声,再歇斯底里,再真诚,也没有人信。
“棒梗这孩子完了,人家都抓现成了,还不承认。”众人均纷纷摇头道。
何雨水心中窃喜,揍棒梗揍的更痛快了,直到何雨水揍累了,才松开了棒梗。
“这一次是小惩大戒,下一次再让我发现你偷我的钱,我不揍你了,把你抓起来送衙门,让你和你奶奶坐伴去。秦淮茹,管好你家棒梗,再有下次,我打断他的腿。”何雨水恶狠狠地说道,然后扬长而去。
“散了,散了。”许大茂挥挥手,挥散了众人。
“秦雪茹,你离开我家,我家不欢迎你。”秦淮茹怒声说道。
“哼,走就走,你以为我稀罕待在你家。”秦雪茹说完就离开了,秦雪茹根本不怕,有秦京茹在,没有人能把自己撵出四合院。
“京茹,秦淮茹把我赶出来了。”秦雪茹说道。
“雪茹,你先回秦淮茹家收拾收拾你的衣服和被褥,到我那屋住着。”何雨水说道。何雨水对秦雪茹的知趣很是满意,让秦雪茹先到自己屋里住着。
“好,谢谢雨水姐姐。”秦雪茹连忙说道,然后返回秦淮茹家收拾自己的行礼。
“小杨哥,你能不能帮帮雪茹啊,雪茹没有工作,长时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。”何雨水待说道。
虽然何雨水知道秦雪茹这是投机行为,但毕竟秦雪茹帮助了何雨水,何雨水说什么也得回报秦雪茹。
“明天京茹带着雪茹去新四合院干活,一天先暂定给雪茹五毛钱吧,先试用三个月,如果表现良好,我便带她去轧钢厂,给她一个正式工的工作。”杨蛰说道。
杨蛰一眼就看出秦雪茹有心机,知进退,有眼色,知道该站队秦京茹,既然秦雪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,那杨蛰也不介意拉秦雪茹一把。
像秦雪茹这样有追求,有目的,有眼色的人很好控制,只要能满足她的要求并保持强势就行。
“谢谢小杨哥。”秦京茹兴奋地说道,然后拿着何雨水家的钥匙找到秦雪茹,悄声把杨蛰的话转述给秦雪茹。
“真的啊,谢谢你京茹,京茹你放心,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,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。”秦雪茹兴奋地说道,然后,秦雪茹得意地对着秦淮茹一扬头,冷哼一声。
“秦淮茹,你不要得意,小杨哥许诺我了,我三个月后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了。”秦雪茹得意地说道,然后抱着自己的行礼跟秦京茹离开了。
秦淮茹不禁有些愣神,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,受了这么多罪才熬出头,没想到秦雪茹进京才这么短时间,仅仅凭杨蛰一句话,便能翻身改变命运。
“棒梗,你是不是偷何雨水的钱了?”秦淮茹怒声问道。
“没有!没有!我没有偷何雨水的钱。”棒梗同样怒声吼道。
“你没偷何雨水的钱,何雨水为什么来揍你!”秦淮茹更加愤怒。
“我说了我没有!”棒梗的声音也变得更大,然后便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,活脱脱地贾张氏翻版。
秦淮茹一看便知道棒梗被贾张氏带坏了。秦淮茹看着棒梗死不承认的德性,便气不打一处来,伸收拾起何雨水丢下的擀面杖,对着棒梗一顿猛揍。
秦淮茹这是通过打孩子把命运对自己的不公统统发泄出来,再一个,也该好好地教训棒梗一番了,没有贾张氏的护着,棒梗这顿揍是逃不了了。
棒梗很是憋屈,明明自己没有偷何雨水的钱,为什么她们都冤枉自己还揍自己?棒梗虽然挨揍,但眼神依然倔强,活脱脱地一只白眼狼。
秦淮茹看到棒这种眼神,心中更是愤怒,对着棒梗更加用力地狠揍。也就是棒梗比较皮实,又是冬天,穿的比较厚,否则,不被秦淮茹揍成重伤才怪。
秦淮茹也是下了狠手。因为秦淮茹明白,自己一家没有了易中海和傻柱的庇佑啥也不是。何雨水说要把棒梗送进衙门,真能送进去,再不揍棒梗,让他改过来,棒梗真要进去了,这一辈子就完了。
有些东西,出生没有就是没有;出生有,再怎么弄也是有。棒梗是改不了的,只不过,秦淮茹不相信罢了。
最终,棒梗被秦淮茹打怕了,装模作样地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,心中却是对秦淮茹充满了恨意,其次,是对何雨水充满了恨意。
秦淮茹也是对权力产生了极大的渴望。到了此时,秦淮茹终于明悟道权力的力量,上面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。
就像秦京茹、秦雪茹,仅仅是杨蛰一句话就能成为轧钢厂的正式职工,不但自己改变了命运,就连家族也改变了命运。
秦淮茹在心里对权力充满渴望的同时,开始思索怎么获得权力,同时,也对聋老太太充满了恨意。
因为聋老太太坑了她。
“我真傻,真的,我单知道聋老太太连易中海都给坑了,怎么还跟中了邪一样相信聋老太。”秦淮茹内心想道。
秦淮茹躺在床上,翻过来覆过去睡不着觉。就在这夜深人静之际,秦淮茹家传来敲门声。
“谁?”秦淮茹惊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