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许大茂知道,这事如果捅出去,自己的名声会受到很大的影响,前途也会更加波折,但许大茂相信,傻柱更不敢把这事捅出去。
如果真调查出来,自己没有什么大事,傻柱和徐艳红却是要倒大霉,他们俩根本经不起任何风吹浪打。
徐艳红的脸色变得煞白无比。徐艳红最怕谁?就是怕衙门、街道之流,徐艳红在他们眼中,是要被改造的目标。
“爷,不是我和傻柱要设局害你,是傻柱逼着我设局害你啊!爷,奴家本是半掩门子,但早就不干了,傻柱找上门来,以此为借口逼着奴家设局啊,要不然,傻柱就举抱奴家,奴家这是不得已啊……”徐艳红这边直接招了,顺便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。
“哈哈哈哈,傻柱,跟爷爷玩这一套,你太嫩了,没有了易中海偏袒,没有了聋老太太给你擦屁股,你就是坨臭狗屎。”许大茂哈哈大笑道。
“嘿,孙子,你别得意,你信不信我喊一嗓子,让全院里的人都来看看。”傻柱恼羞成怒道。
“喊啊喊啊,你就是喊破喉咙也……正好,让大家伙来看看你这个卑鄙小人是怎么给爷爷我设局的,顺便把衙门的人请来,把你这个诬陷他人的王八蛋抓起来。”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。
这次轮到傻柱傻眼了,傻柱万万没想到许大茂能从这种局面下翻盘。其实,傻柱高估许大茂了,这种情况下,只要是敢于不要脸,再大胆一点,任何人都能翻盘。
“这次算你幸运。”傻柱恨恨地说道,然后转身就走。
“傻柱,哪里逃?我现在就去报衙门,告你诬陷他人罪。这样一来,你也不用找工作了,就在里面待着吧,不过,你可以在里面给那些犯人做饭啊,也不算埋没你的本事,哈哈哈哈。”许大茂猖狂大笑着说道。
“你……你去告吧,你即使告了我,你流氓罪也是事实,你也好受不了。”傻柱原本很是惊恐,但这个时候,傻柱的脑袋瓜子反应极其灵敏,瞬间就有了主意,大声说道。
许大茂闻言不禁脸色一黑。
现在是麻杆打狼两头怕!不,是三头怕!
许大茂确实无法去告傻柱,如果要告傻柱,许大茂就犯流氓罪;
傻柱也不敢告许大茂,如果告许大茂,傻柱就犯了诬陷罪;
徐艳红不敢告傻柱,也不敢告许大茂,一告,徐艳红的工作性质就决定了徐艳红先进去。同样的,许大茂和傻柱也不敢告徐艳红,一告,徐艳红就豁出去了,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三个人都被对方抓住了相应的把柄,形成了一个死循环。
傻柱唯一的聪明之处是叫来了秦淮茹,如果没有秦淮茹在,许大茂完全可以用钱砸徐艳红,然后让徐艳红反过来诬陷傻柱一把。
秦淮茹在,也使得许大茂的计划破产。徐艳红可以轻松收买,但秦淮茹却不能被轻松收买,许大茂也不相信秦淮茹,什么对秦淮茹有利,秦淮茹就站在哪一方,秦淮茹可以随时开口。
什么两面三刀,言出必悔等等,对秦淮茹来说是基础操作。
有些事情可以做,但不能说,也不能摆在明面上,就比如徐艳红半掩门子一事。你可以去,但不能说,也不能把这事放大明面上。
明面上,许大茂和傻柱,谁也奈何不了谁,那只能动用暗地里的手段了。
傻柱气急败坏地走后,秦淮茹却留了下来,伸手一张就要钱。许大茂暗恨自己给钱给早了,要是早反应过来这是傻柱设的局,也就不用掏五十块钱了,五块钱都能解决。
没办法,自己挖的坑自己得填。
“五十块钱不能白给你,你得赔我一个月。”许大茂说道,丝毫不顾忌徐艳红在场。
“有她在还用得着我陪你?”秦淮茹说完拿着钱扬长而去。
一旁的徐艳红不由得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淮茹,没想到秦淮茹也是这样的人。
“看什么看?这是人家的高明之处,人家又当又立……”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。
许大茂看到徐艳红不由得眼珠子一转,发现徐艳红长的也不错啊,虽然比不上秦淮茹,但也相差无几,刚刚被秦淮茹挑拨的火气上了,许大茂便一把抓住徐艳红,把徐艳红就就地正法。
“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做了。”许大茂在结束之后忽然说道。
“不做了你养我啊。”徐艳红不解地说道。
“没问题,我养你啊,以后或许我还得求着你帮忙呢。”许大茂不怀好意地说道。
“爷,您这什么意思?”徐艳红不解。
要不说许大茂聪明呢,许大茂是打算把徐艳红介绍给李主任,借此以爬上高位。
只不过,在把徐艳红献上去之时,先得自己享受一番,等自己玩够了再说。
“从现在开始,交给你一个任务。”许大茂本着不用白不用的想法说道。、
“什么任务?”徐艳红不解地问道。
“傻柱你见到了吧,以前傻柱是轧钢厂的大厨……”许大茂开始巴拉巴拉地讲起了傻柱的光辉岁月,把傻柱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徐艳红。
“怪不得傻柱要坑你呢。”徐艳红说道。
“傻柱现在没有工作,也找不到工作,像他这样有案底、性质极其恶劣的人能找到工作才怪。他现在接私活,给人家掌勺。”
“你的任务就是悄悄地跟踪傻柱,傻柱去哪家掌勺,你立即去轧钢厂找我,我就搞破坏,搅黄了他的工作。”
“我也不让你白做,一天给你一块钱,车票报销,每破坏傻柱一次掌勺我就赏你一块钱。”许大茂正愁没人可用呢,徐艳红送上门来正好。
“傻柱,有我在,你连接私活的机会都没有。”许大茂大笑道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