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又没扎准,手生了啊,再来一次。不对,我为什么要说又呢?算了,不管了,接着扎吧。”许大茂强忍着憋住笑,双手举起针筒再次对着傻柱狠狠地扎下。
“啊!”傻柱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惨叫,再一次地尿了。
“咦,又没扎准,再来一次。”许大茂说道。
傻柱再次昏迷了过去。不是傻柱被吓晕了,而是丁秋楠给傻柱打了一小针麻醉针,傻柱心神疲惫之下晕了过去。
“哈哈哈哈,有意思,咱们再玩一次。”何雨水笑道。
只要傻柱玩不死,就往死里玩。
冰冷,抖动,被莫名注视的怪异感再次使傻柱醒来,接着便是杨蛰等人机械地重复先前的动作和话语。
傻柱被吓得不轻,这次丁秋楠没给他打麻醉针,傻柱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好了,让傻柱好好地睡一觉吧,如果想玩,明天晚上再来。”杨蛰生怕傻柱被玩坏了,连忙说道。
“恩恩,明天再来,这么好玩的事情可不能轻易放过。”许大茂也嘿嘿直笑。
“你们可真能耐,千万别把傻柱玩成神精病。”丁秋楠无奈地说道。
“傻柱成了神精病更好啊,送到第四医院,管吃管住,也不用尽劲巴拉地找工作了。”杨蛰不以为意地笑道。
第二天,傻柱懵懵懂懂地醒来,发现自己仍然身处医务室,身体也虚的厉害,只不过,自己的身体没有被绑着,也找不出被绑的痕迹,更没有杨蛰等人。
“傻柱,身体好些了没,你媳妇来看你了,看了在睡觉,就放下饭盒离开了。”医院的大夫说道。
傻柱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,却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傻柱昨天被许大茂又泼凉水又泼热水的,折腾的不轻。夜间又被杨蛰四人折腾的不轻,心神疲惫,强忍着头昏脑热,喝了点粥后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冰冷,抖动,又是那该死的被窥视的怪异感,傻柱再次醒来后,依然看到杨蛰等四人机械地重复昨天的动作和语言。
这种怪异以及憋屈至极的郁闷感,使得傻柱极其抓狂,但偏偏傻柱被死死地绑在床上,动弹不得,这种郁闷感更加强烈。
“啊!啊!啊!”傻柱只能通过歇斯底里的吼叫发泄自己的郁闷之感。
随后,傻柱再也喊不出声来,因为他的嘴巴被许大茂给堵住了。
接下来,众人重复了一遍昨日的动作和言语,最后,丁秋楠给傻柱打了一针麻醉剂,傻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“傻柱已经对此事产生抗性,得换个新玩法。”杨蛰说道。
“什么玩法?”何雨水眼睛一亮。
“我先准备准备,明天咱们再来。”杨蛰说道。
第二天中午,傻柱才醒来,浑身依然无力,感冒依然没好,傻柱想要离开,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了。
“傻柱,不用担心钱不够用,你虽然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,但你老婆是,仍然可以享受轧钢厂家属的待遇,再说,你媳妇已经给你交了住院费了。”值班的大夫还以为傻柱舍少是住院费,连忙说道。
秦艳茹哪有钱给傻柱交住院费,这还是许大茂暗自给秦艳茹交的,许大茂这么做一是想勾搭秦艳茹,让秦艳茹甩了傻柱跟自己结婚,这样能气死傻柱;再一个就是许大茂想继续折腾傻柱。
这点钱对秦艳茹来说是大钱,对许大茂来说是毛毛雨,许大茂从聋老太太那里讹来的三千块钱还没用完呢。
到了晚上,冰冷、抖动,莫名的窥视感再次令傻柱醒了过来。
这一次,不再是杨蛰四人强势围观傻柱的情景了。傻柱睁开双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,外面也是深夜不见无指。
这是一个月黑风高,阴森恐怖的夜晚。
傻柱却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月黑风高、阴森恐怖就月黑风高阴森恐怖吧,总比昨晚和前晚强。
可惜,傻柱高兴的太早了,正当傻柱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一道白影从傻柱眼前一闪而过。
“谁?”傻柱下意识地喊道。
结果自然是无人回答,而且整个屋子静的可怕,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隐藏在黑暗之中似的。
傻柱不由得开始提心吊胆,只不过,傻柱提心吊胆了半饷,也不见任何动静,便不由得放下心来,以为自己想多了。
“现在是新世界,哪有那么妖魔鬼怪。”傻柱自言自由道。
傻柱话间刚落,一阵阵若有若无、阴声阵阵的风声响起,慢慢地,这风声越来越大。
伴随着这风声越来越响,一道暗红色的灯火出现在傻柱的视线之中,并且,这灯火由远到近,晃晃悠悠地慢慢向傻柱飘来。
这诡异的场景让傻柱头皮发麻,寒毛乍立,一股阴森的凉气从傻柱的尾椎直冲脑袋天灵盖,傻柱被吓的牙齿都打颤。
这所谓的风声就是杨蛰吹奏的《聊斋》片头曲,当年《聊斋》播出时,这片头曲几乎是所有人的噩梦,哪怕当时成年的壮汉,初次听到这片头曲时,也是吓的不轻,更何况病残状态下的傻柱,本身就心理抵抗能力差。
碰到这种情形,直接给吓尿了。
这时,床底又传来一阵阵“咯吱~咯吱~”的异响。
傻柱被吓的浑身直打哆嗦,想要大声吼叫,却发现自己紧张的即使张大了嘴巴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。
这时,在微弱的暗红色火花之下,一只苍白的手臂缓缓地从床底下伸出,颤颤巍巍地摸向傻柱的双脚。
这哪里是人的手臂,分明是骨头,这只手臂上根本没有肉,只是苍白的骨头,而且这手臂的手掌还在“嘎嘎~”乱动。
傻柱拼命地挣扎,根本挣扎不脱,眼见着这手臂离自己的双脚越来越近,却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嘎~”傻柱一时间惊惧万分,直接抽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