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少!”
江柏急急的推开书房的门。
时渊瑾坐在办公桌前,正沉静的看着手上的资料,头也不抬道,“什么事?”
“我们的人没有抓到高馨然,被她逃出去了。”
“啪—”
他手上的钢笔直接狠狠的砸在桌面,沉峻的脸浮起一抹怒意。
“你们是干什么吃的,连个女人都抓不住!”
“时少,是我们大意了。”江柏低头,深深的愧疚道。
“继续去找,这女人害得我跟小溪这样,我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!”
“她身上有那么多伤,一定跑不远的。”
“咳咳。”他掩唇清咳几声。
“时少,您的身体,还好吗?”
“无碍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江柏转身正要走。
时渊瑾看了眼桌上的日历本,扬声道,“等等。”
“您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“给我准备明天晚上飞b国的飞机,我随时可能要用,这件事不必告诉其他人。”
江柏面露担忧,“时少,您是打算……”
他不耐的挥挥手,“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不多时,管家走进来提醒。
“时少,您该过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站起身。
一间宽敞、透明玻璃墙理疗室,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温泉池,温泉池里的池水还在咕咕的冒着冷气。
身边有穿着白色制服的男工作人员正在往池水里放药,原本池中的水是白色的,后来慢慢变色。
君澈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拿着本子走过来,一边看一边记录。
“这水温度要更低一点,你们放药的人也要注意适量。”
“好的,君医生。”
时渊瑾走进来,随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,只有一条浴巾围在腰间。
他迈步朝池子走去,身材伟岸挺拔。
“阿瑾,这是最后一道疗程,如果你身体承受不住的话,我们休息休息两天再进行也可以。”
“舅舅,不用了,我想抓紧时间弄完,来吧。”
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池子里,伟岸的身影坐下来。
冷冰冰的水贯彻他的整个身躯,冷意从脚底开始往上蹿。
冷得让人麻木。
君澈见他如此执着,只好点点头。
这种冷冻泡药方式,是从苗疆历史上的解蛊方法进化而来的,在之前基本的药物之下,达到驱除蛊毒的目的。
门外,清笛被保镖押着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