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说了什么，顾流苏听不清楚，她只看到黄岐珊一直‘嗯嗯’的应着。

最后挂了电话，黄岐珊依旧是用那种宠溺又温柔的目光，看着顾流苏：“利润提高两个百分点到不用，你给百分之五的九通股份我。”

顾流苏顿时就敛了神色，目光透出了几分锐利，毫不留情的拒绝道：“不可能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黄岐珊有些露出失落的表情，有些生气的样子，看了她一眼，说道，“不行就算了，那就多给两个百分点的利润吧。”

“……”这次倒是换做顾流苏愣了一愣，莫名的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，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。

还是说，她真的一点都不懂商业上的事情？！

“哎呀，我都快十点了，我要去做水光针了。”黄岐珊看了一眼时间，立刻就拧着包站了起来。

从顾流苏身边走过去的时候，她还笑着挥手告别：“我们明天见。”

顾流苏目送黄岐珊离开了咖啡厅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，虽然她觉得这个女人很不靠谱，但现在也暂时没有别的选择。

顾流苏去了一趟洗手间，理了理仪容，这才昂首挺胸的从咖啡厅走出来。

就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宾利里面，黄岐珊微笑的看着顾流苏离开的背影，这才缓缓的升起车窗。

她整个人的气息已经不复先前的温柔优雅，只要令人畏惧的凛冽，没有什么情绪的吩咐司机开车。

顾流苏回去了九通，回想着跟黄岐珊的整段对话，莫名的觉得奇怪，打了内线，让王舒过来。

“新股东你调查的怎么样了？”

王舒垂着脑袋，一副内疚的样子：“抱歉，顾董，对方用了不同的几十个账号购买的，我还没有查到幕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