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小姐，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上你是无辜的。”

莫甯不是东西，是个活人。

姜夫人算计许白，莫甯怎么可能不知道！

她要不是帮凶，要不是配合。

“我过来不是想告诉你，自己是无辜的。”

莫甯淡淡地笑笑，“是的，我妈妈算计他的时候，我就在旁边。”

她在这里改口叫姜夫人“妈妈”。

对于自己的身世，她是知道。

“所以，你配合着姜夫人，算计我哥！”苏凝不悦地反问道。

之前，她对莫甯没什么不好的印象，算计许白的事情发生后，再看莫甯，苏凝没了之前的那点喜欢。

“莫小姐，用算计换得一个婚姻，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？”

“就算我哥哥同意娶你，你觉得你们婚后会幸福吗？”

“你在许家也不会过得如意，为了不合适的男人，不幸福的婚姻，做这些值得吗！”

苏凝生气地连着质问。

“不值得！”

莫甯跟着回答，她的答案让苏凝愣了下，再看莫甯，发现她整个人很是憔悴。

一个晚上没睡吗？

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！”

莫甯淡了声音说道，“但是我没有办法！”

“没有办法？”

苏凝沉了声音，“要讨好姜夫人吗？”

就像许欢颜那样，为了让姜芸高兴，明明不喜欢顾景琛，还是要勾引、拆散他们。

“是！”

莫甯点头应道。

她看着淡着脸色的苏凝，“我蛮早认识你的。”

“你的设计作品，我很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