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死了。
嫉妒的眼睛会发脓……
一种类似歌谣的短句。
这种歌谣有些瘆人。
无处不蕴藏着死亡,吊诡的气息。
“拉尔夫斯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?”
康斯旦丁直奔主题。
然而,拉尔夫斯发出呼噜声。
显然,拉尔夫斯睡着了。
“该死的。”
康斯旦丁低低咒骂一句,随后,靠近拉尔夫斯,用手拍了拉尔夫斯的肩膀。
拉尔夫斯睡眼朦胧地望着康斯旦丁。
这就是曾经拉尔夫斯所说地失眠之人。
不需要一顿用餐时间,就进入沉睡状态。
“什么事?康斯旦丁。”
拉尔夫斯惺忪睡眼地开口。
康斯旦丁再次把话重复一遍。
拉尔夫斯睡眼更加朦胧,一脸懵懵地望着康斯旦丁,极其无辜的样子。
自然而然,拉尔夫斯也跟着侧耳倾听,又闭眼倾听,最后摇摇头,疑惑不解:“伙计,你让我听什么声音。”
紧跟着,拉尔夫斯即刻变的猥琐,朝着康斯旦丁挤眉弄眼:
“伙计,你是不是听到那种声音了,那种声音,是不是?”
“没事,别害羞,我的小康斯旦丁,都是成年人,我知道,这情有可原。”
“拉尔夫斯,我是认真,没有跟你在开玩笑。”
康斯旦丁沉着脸,语气很严肃。
“好吧,伙计,你一点情趣都没有,你太无趣了。”
拉尔夫斯好像有些害怕康斯旦丁的回答,失望的样子,就此打住荤话的玩笑,又转而认真地说道:
“让我再听一遍。”
说着,拉尔夫斯认认真真地侧耳倾听,与闭目倾听。
“抱歉,伙计,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听见。”
拉尔夫斯习惯地摊着双手,回应。
没有。
没有吗?
康斯旦丁沉默地在心里喃喃。
“喂喂喂,伙计,你听到什么声音?”
拉尔夫斯好奇地问道。
“你自己听。”
康斯旦丁没有拒绝,也没有答应。
拉尔夫斯欲要继续追问,康斯旦丁已经转过身,背对着拉尔夫斯。
这是嫌弃拉尔夫斯。
“狗娘养的康斯旦丁,利用完了,就丢了。”
拉尔夫斯似乎勃然大怒,忍不住,拉尔夫斯挥一拳向康斯旦丁的头而去。
就在与康斯旦丁的头还有一厘米的时候,戛然而止。
“该死的!”
拉尔夫斯咒骂。
“别吵!”
康斯旦丁出声而道,转看着拉尔夫斯。
原来,康斯旦丁背着拉尔夫斯,还在侧耳倾听。
这一次,康斯旦丁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。
似乎。
似乎是……
拉尔夫斯看着康斯旦丁认真的神情,终于认真地安静下来。
康斯旦丁闭目倾听。
闭目让人的听觉更加灵敏。
轰轰轰。
是雷声。
雷声不断,仿佛把这片狭隘的空间震破。
暴雨如同热带雨林一样,热情无比,用力地拥抱着每一片伸出手来的叶子。
叶子焕然一新。
然而,一片巨大的嫩绿的叶子也毫无防范地伸出自己的手。
一颗急速又巨颗的雨滴,欣喜万分地朝着这片叶子而去。
刹那之间,意外出现了。
“吱——”
一声无声的撕裂声响在叶子里。
叶子被雨滴穿过一个巨洞。
就在这时。
康斯旦丁霍然张开眼睛,大叫:
“快跑!拉尔夫斯!”
“快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