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寄凡跟向子意相互看了看，只能靠自己脑补猜测了一番：“你是说，雷芳芳无权无势，本身这事又是她自己当众闹出来的，她就是现在说出来是张慕晴撺掇的她，别人也不会相信她。而唐健新呢，他跟张慕晴来往更加密切，再加上两家生意上多少有来往，他们不会完全撇清干系，是吗？“

又捞了两块山药放在味碟里，张黎一拿纸擦了擦嘴，解释道：“我见过唐健新打狗。“

“打狗？“向子意疑惑。

时间应该蛮久了，张黎一努力回忆了一下：“忘了是他几岁生日了，他爸给他办了个聚会，邀请的都是生意上伙伴的孩子，我、张慕晴都去了，还有他爸爸的私生子也去了。当时私生子好像参加一个省级比赛，得了冠军，在聚会上，唐健新的爸爸夸了他两句，唐健新的目光很瘆人。

中途我去卫生间，路过后花园，听到狗狗凄厉的叫声，他拿着棒球棒，狠狠的打在狗狗身上。那条狗是他出生那年来唐家的，从小陪伴着他长大。就因为他爸爸夸奖私生子的时候，狗狗在旁边，对着私生子鞋子嗅了嗅，而私生子看它可爱，摸了摸他的头。“

啪当。

向子意手里的叉子都被吓掉了。

“他，他……“她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“他是个变态吧。“曾寄凡龇牙。

张黎一喝了口酸奶，语气依旧很平淡：“他领地意识很强，下手也很黑。吹生日蜡烛的时候，灯都关了，一片漆黑，只有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传来微弱的光亮。他正在许愿，窗外传来狗狗痛苦的叫声，他大叫了一声，推开围着的人往外冲，人多慌乱，也不知道谁没站稳，往后跌去，压倒了一片人，他的便宜哥哥头磕在地上，当时就血流满地。“

“凡，凡凡，你抱抱我，我有点怕。“向子意是真的被吓到了，颤抖的手紧紧抓住曾寄凡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