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橘不恕反笑:“我辞职的那天对自己说,其实我有资本以牙还牙,但是我没有,因为我想着,如果我也倚仗有点背景就恃强凌弱,那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呢?根本不需要和你这种永远呆在社会最底层的废物计较。可是现在,我改变想法了,对待你这样的烂人,就应该摁在地上狠狠磨擦才能让你明白什么叫天高地厚。”
“哎呦呦,好了不起哦,怕你呀,拿着。”梁江把蛋糕粗暴塞到温橘手里转身推着餐车大摇大摆走向电梯。
晚上温云尔和付白下班回来,温橘偷偷去敲付白的门。
付白开门看到是温橘,挑眉道:“干嘛呢?鬼鬼祟祟的,做贼呐?”
“你先让我进去,我们进去再说。”温橘挤开他钻进门内。
付白想不到她又要搞什么东东,关门躺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第一个纽扣:“说吧,找我什么事。”
“嘻嘻,是有件小事。”温橘凑过去给他捏肩:“那个,我想当这个酒店的经理,最多就一个月,我保证。”
付白宛若看智障一般:“你?经理?你是不是白天脑子被门夹了,发哪门子疯啊,你知不知道怎么管理怎么运作?经理给你当,不用两天就倒闭关门大吉你信不信?”
“我信我信,那我就不当经理当个部长好了。”哈哈哈哈,这才是她的目的。
“说吧,你有什么目的,不说清楚我不答应。”付白倒杯矿泉水咕咚喝光再次葛优躺。
小女生之间的事情温橘不想摆上台面,她转了转眼珠子道:“这个嘛,保密,暂时不方便透露。”
“哦,那没戏。”付白无情斩断她的念头。
温橘从沙发蹦起来要走:“不帮就不帮,我去求我爸,就算倒闭他也会让我当经理的。”
“哎别别别,我答应你。”付白跳起来拦住她:“怕了你了。”
他相信,温云尔那女儿奴,只要温橘流几滴猫尿绝对没有不能答应的事。
“不过,你要说清楚,不然我坚决不同意,你求你爸也好,一哭二闹三上吊也罢,都没指望。”付白道。
温橘抿嘴:“好吧,之前工作那里欺负我的女生现在在我们酒店当服务员,我想教教她怎么做人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付白坐起来:“她就是害你情绪反复无常的人?她叫什么名字?”
“梁江,长江的江。”
“行,炒了她。”
“不行。”温橘一想到她就来气:“那太便宜她了,我要整一下她才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