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她吗？

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，更何况他也做不到不爱她，可是看着她这样生生的被痛苦折磨着，他也做不到。

怎么做，都不是他想要的，他要如何做？

凤天澜只觉得痛楚越来越剧烈了，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，脸贴在他的心口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的，粗喘着气，“墨白，我害怕……”

失去你三个字还未说完，凤天澜直接被心脏那啃噬的痛楚，给痛晕了过去。

“澜儿。”司墨白低眸看着闭上双眼的凤天澜，呼吸急促着，而她的手，依旧紧紧的抱着他的腰，只是小脸依旧紧皱着，十分的痛苦，那冷汗直接浸湿了她。

见此，司墨白心疼的厉害，低头在她冒着细汗的额头上，轻轻的问着，哽着声音，“为夫要怎么做，才能爱你，才能让你不痛苦。”

司墨白这样抱着她，亲吻着她，却见她脸色更加苍白，神情更加的痛苦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连忙小心且温柔的将她放在了床上。

没有了他的触碰，昏迷的凤天澜，痛苦的神情有了些缓和，连带着粗喘的气息，也平稳了许多。

看到这里，司墨白想通了，那就是他说爱她，他抱她，亲她，一切亲密的事，都会让她剧痛，这一切痛苦都出于他的心。

想到此，司墨白那泛红的眼眶，不由得滴落了晶莹的泪珠，将她的小手放在大手中，很是无助，“澜儿，你想为夫怎么做？”

昏迷的凤天澜看不到司墨白因她痛苦，而心疼的红了眸子，八尺男儿，当初如修罗一般的修罗王，此时只是因她痛苦而落下了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