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平静，目光也很平静，仿佛滢舒只是一件与他毫无相关的物件，对，那目光是看物件的目光，不是看人的目光，那目光比冷漠还要冷漠。

滢舒受不了这样的目光，她想嘶吼“你怎么能这么看我！”但又活活被夏沉暄的话语震慑得魂不附体。

“您……说什么……”滢舒丢魂失魄的开口，魂魄像孤魂野鬼一样，被丢弃，被遗忘在荒郊野外，孤苦无依。

夏沉暄直视她的眼睛，“该是你向本皇坦白，为何你知道本皇年少时被一小女孩救过的事情。”

滢舒终于被抽空了灵魂，她万念俱灰的倒在地上，几度呆滞过后，终于又哭又笑了出来，哭笑过后是更绝望的空洞席卷而来。

原来，他连这个都知道了。

良久，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，喃喃道“王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夏沉暄并不隐瞒，他缓缓开口“时间线对应的角色问题，我被救时你还是东滢国皇宫里的侍女，但救我的分明是一位达官显贵家的女子。”

滢舒瞳孔大睁，而后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挣扎，任绝望将她吞没，她不得不承认，在王的面前，她输得彻彻底底，无论她如何算无遗策，终究百密一疏。

夏沉暄再次开口，“可以和本皇说说你是谁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