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但她不在医院。”
方驰弛没有多想,觉得池仲遇疼爱母亲,可能转移到别家医院了。
“那里太乱了,不适合妈妈。”
“是的,她太辛苦了。”池仲遇握上了方驰弛的手,“我不想你如此辛苦,甚至折磨。”
“呵呵呵,那是谁三年……唔……”
他的吻带着想念和炙热,如同将她的话吞在唇齿间,细腻绵长。
吻落时,玫瑰尚娇艳,她羞红的脸,刹那芳华。
“我们还有很多个三年,那三年只是铺垫。”
“一本正经地耍流氓。”她低头嘀咕。
“只是对你。”他站起来拍拍屁股,“我本来还是为了你要离婚的人呢!你都不知道,敲门的那一刻,我有多害怕。”他拽起她,给她也拍拍。
“多害怕?那是我好吗?”
“真的,可怕了。”
“怕什么?我能吃了你?”话刚出口,她便低下头,好像真的吃了他了。
“呵,怕你是肥肉,或者铁砖。没想到还是小机灵,被吃就被吃吧。”
“你!”
“怎么样?打我啊!有本事能打到我脸就算我输。”
她望着他,如此深情,伸手,哎,算了,够不到耶。
“太矮了,啧啧啧。”
“干嘛,谁让你长的那么高,就不能截断吗?”
截断?哈哈哈,亏她想的出来。
“别的女孩子都想找个特高大的,你可好,截断,杀了我算了。”
“那你去找别的女孩子。”
“不行,我结婚了。我得负责。”他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,轻轻耳语,“你不知道,我梦寐以求的都是你。”
此刻山间鸟语花香,却抵不过他们的日常。
“我也是。”她银铃般的声音带着咯咯笑意。
“我们搬出去住吧?”池仲遇神情严肃。
“啊,终于有个人能带我脱离苦海了。”方驰弛面露喜悦。
“大哥是不是?”他很担心很担心,以至于眸色渐沉,如临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