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开始我是不答应的,可是她把自己说的特别惨。她说她的老公要和她离婚,她想用孩子留住她老公。让我帮帮她,做一个怀孕的化验单。她的言语中透『露』出她的悲催,我就动了恻隐之心。我们医者父母心的,这不犯法的吧?”邹医生把收钱的事给盖过了,反而都把这些推给了自己的善良。
木泽不解地问道:“你没收钱?”他才不信邹医生没收钱,就帮严言做了假的化验单。他不得不“倾佩”邹医生,竟然能把自己说的这么光鲜亮丽。
邹医生为难地告诉木泽:“她给我钱了,我收了。”
“不过我并不是因为钱才替她做化验单的,我只是想帮帮她挽留住家庭。”邹医生又赶紧拒绝的说道。就算是为了钱,也不能说是为了钱。邹医生只想着把自己给撇干净。
“哦。”木泽敷衍道:“你还真伟大呢。”
邹医生尴尬地笑了笑,竟然骑驴下坡地说道:“没办法,我们医者父母心。”
木泽不禁被她的厚颜无耻所感到“撼动”。
这时阿标却不答应了,他困『惑』地问道:“今天严言是第几次来了?她什么时候给你钱的?”
邹医生看了看阿标,略显羞愧地回应道:“第三次。我给她做检查的时候,她给我的钱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阿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。“我就说我一直盯着她的,你们哪来的时间串供。”
木泽不想理会阿标,严言胸有成竹的和他来医院,怎么会没办法瞒着他。
“她还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?”木泽说道。
邹医生的眼神上翻,她脑中在回忆着严言有没有和自己说过什么。毕竟每天来检查的人并不少,所以自己一时也记不清那些。
邹医生摇了摇头,表示再没了。“她后俩次只是让我帮她做假的化验单,其他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木泽点了点头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。他也没必要和邹医生再继续浪费时间。
邹医生见木泽起身,急忙怯怯地问道:“警官,我和她并不认识。我没犯法吧?”
“嗯。”木泽淡淡回应道:“以后不要再做这种造假的事了。”
“医者该有父母心。”说完后木泽就开门而去。
阿标站起身来,将手中画的『乱』糟糟的小本子扔给了邹医生,赶紧跟上了木泽的脚步。
屋内只剩下邹医生一人在抓狂,她看着眼前的小本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简笔画。她才意识到自己被离去的俩人给骗了,他们俩个也根本不是警察。不过自己有错在先,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这件事也不敢往外声张,真的是哑巴吃黄莲,有苦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