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会不会死?”她不懂他说的意思,只在乎生死。
神医淡淡摇头,道“不会,不过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‘吓’,薛青衣一惊,急急问道“怎么个生不如死法?”
神医放下提起的药箱,道“毒性一旦成为习惯,那么你只能日日夜夜在男人的身下度过。”
“这么严重,那你再多给两瓶那个延缓毒发的药给我。”薛青衣吓的连连神手,找白衣男子要解药。
他跟她相处几日以来,她都是一副泰山压顶也有她扛着的模样,此刻的表情却是滑稽好笑。
神医嘴角微微上扬,瞬即消失,道“一瓶即可。”
她灿灿的收回手,把乳白瓷瓶小心收好,才转身回屋取来纸墨。
进屋之时,眼神却与祈扶苏的眼神对上,他们的谈话不用问也知道,他定是听的一字不漏。
祈扶苏没问她是何时中毒,她也没说她的毒是何人所下,两人各怀心事。
待给白衣男子谱好曲,已到了吃午饭的时间,马大叔跟马大婶还没回来,神医收好曲谱,与她道了一声‘告辞’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。
这里就剩下薛青衣跟祈扶苏两人,大眼瞪小眼,来回对视。
“你看着我做什么?”她受不了他一副阴沉怪异的嘴脸。
祈扶苏扯唇睥笑道“你毒发之时,可是锡之为你解的毒?”上次从她脖颈上看到的点滴红痕还记忆犹新。
“关你何事!”薛青衣不知他徒然问这个做什么,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。
祈扶苏收起笑意,看着她,良久,一言不语的倒在木板床上,睁眼望着房梁。‘是啊,关我什么事……’
薛青衣被他弄的莫名其妙,索性转身出门不理他。
他们二人,一人在房里发呆,一人在院子里帮忙扫地,没多大会马大婶从外面回来,多出了一人才缓解这僵化的气氛。
马大婶做完饭,让薛青衣叫神医跟祈扶苏出来吃饭,薛青衣便告诉她神医已经离开了。
马大婶只是抱怨了几句,‘怎么没吃饭就走了’云云的话,而马大叔则是到吃晚饭的时辰才从山上挑着柴回来。
他们这边平静悠闲,殊不知危险近在咫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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