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被少爷连累了。”她斜睨他一眼。
“呵呵,是啊!老王妃就是防备我、针对我,听说我长得比较像我娘,所以老王妃看到我的脸就恨,谁教我娘是父王最爱的女人呢。”
祁紫璇心里撇嘴,没有回应。
大概是她不认同的表情太明显,公冶傲瞪她。“怎么?”
祁紫璇摇头。“没什么。”有些话不是她一个奴婢能说的,尤其是编排主子的话。
“有话就说,难不成你还怕我会把你怎样吗?”
“我不想说。”说一套做一套,现在说不会怎样,等她说完他一不高兴还不是任凭他怎样。
“叫你说就说!”
“好吧好吧,是你逼我说的,可不是我自己要说的,还有我要强调,我接下来说的话没有针对任何人。”
“行了,快说。”
“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么一段话,每一个男子都有‘红玫瑰和白玫瑰’这样两个女人,一个活着,一个死去。活着的若是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‘床前明月光’;活着的若是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。”张爱玲的小说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里的经典语句,稍做修改,在这里也适用。
“简而言之,得不到的是最好的,失去的最让人想念,拥有的最不值得珍惜。”一句话总结:男人就是贱骨头!
当然,最后这句话她不敢说出口。
公冶傲沉默了,脸上闪过好些复杂的表情,太过复杂,以至于她根本无法解读。“是啊!你说得对,父王他或许就是如此吧。”
他突然讽剌的一笑。娘死了,所以成了无法磨灭的明月光,成了父王心口永不褪色的朱砂痣,而在父王身边陪他度过风风雨雨的老王妃,就成了那抹蚊子血,那粒饭黏子了。
这样真的很悲哀,不管是娘亲,还是老王妃,甚至是父王。
“我不会这样。”他突然说,眼神深邃的看着她。她说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”,他记住了,也会做到。他会努力给她想要的生活,就算不会太平凡,也一定会给她安稳。在她身边的男人,只能是他!
祁紫璇回视着他,犹豫了一下后,才缓缓的道:“奴婢……拭目以待。”
公冶傲的心瞬间飞扬了起来,她这是不打算逃避了?
“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他承诺。
祁紫璇但笑不语,时间会证明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