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，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
“去哪里？”沈度问道。

“我们回CIS，问问芝儿，她说不定会给我们提供一些有关陆林诚的线索。”

当初陆林诚派长歌和芝儿一起出去建造新的基地，本意是想让她们互相监督。

但是，一出了基地的势力范围，长歌就叫来了CIS的人将芝儿拘捕。

然后她每周都会模仿芝儿的语气给陆林诚发送一封邮件，以迷惑陆林诚。

审讯室里，芝儿穿着一身囚服，看起来憔悴了不少。

“怎么，心疼了？”长歌站在沈度的身后，看着沈度的表情，有些吃味的问道。

沈度没有心疼，只是觉得有些惋惜。

明明是那样大好年华的一个女孩子，却偏偏因为走上了这样一条路，而弄成这样。

可是这些，真的能够怪她吗。

陆林诚救了她的命，然后将她养大，一点点培养起来，她恐怕思想里，就不知道什么是对是错，只知道陆林诚的话就是金科玉律。

“行了，你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吧，去吧，交给你了。”

长歌拍了拍沈度的肩膀，将他从思绪中叫了回来，把审讯室的钥匙交给了他。

钥匙插进审讯室的铁门，哗啦一声，门被打开，透进一道刺眼的光，带着手铐的芝儿难受的用手挡住眼睛。

“是你？”

在看清了来人之后，芝儿苦笑了两声，低着头不再说话了。

沈度坐了下来，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良久，他抬起头。

“陆林诚还没有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