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涵王妃呢?!”,闵尚本激动的质问。
“绝无可能”,白苏郑重的说道,他了解晚儿,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,“我劝闵大人想清楚,若是因此事叛投到武慧王旗下,一旦开战,就再无回转之地,何况,你还有个儿子在南疆”。
白苏想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的说服他,岂料,闵尚本决心已定,狠狠的甩了下袖子,厉声道:“事情牵扯到涵王,皇上不能为本官做主,本官只好自谋道路,为自己寻一个公道”。
闵尚本说完便大步离开了,白苏在身后追了两步,却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下,疾呼出一句,“闵大人三思啊”,闵尚本却已经转过一个弯,消失在了视野中。
玉琢刚才一直贴墙站着,这会儿见闵尚本离开了,便走了过来,在白苏面前站定,佯做生气的训斥了一句守门的侍卫,“还不赶紧放开白大人”。
侍卫收到命令,连忙退后,“白大人,当真如传闻所言,玉树临风,倜傥风流”,这恭维的话从玉琢口里说出来,听着既生分又客气。
白苏换上一副淡然的神色,客气的回道:“玉世子也是少年风流,一表人才”。
场面的客套话,如今寒暄起来倒显得苍白无力,玉琢干脆直白的说明自己的意图,“本世子一直欣赏白大人的直言善谏,也仰慕大人的才情,如今我北地与朝廷誓必有场纠纷,本世子想拉拢白大人,不知白大人有没有兴趣?”。
“纠纷?”,白苏“呵呵”笑出了声,挑着眉看向玉琢,玩味的调侃,“这北地什么时候成了武慧王家的了,公然谋逆在玉世子看来竟是一场纠纷般寡小,恕本官直言一句,本官寒窗苦读十二载,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,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,恕本官不屑与我朝百姓为敌的宵小之辈同流合污”。
脸色变了变,玉琢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,沉稳着声音婉转的说道:“白大人想必昨晚没有休息好,脑子不大清醒,本世子再给白大人一些时间,白大人可要想清楚咯”,言罢,示意了一眼两边的侍卫后,转身离开了。
“昨晚确实睡得不舒服,本官多谢玉世子体谅”,白苏在他身后顺口喊了句,看着作势要来架走自己的侍卫,连忙做了个“停”的手势,散漫的整了整衣冠说了句,“不麻烦二位兄弟,本官自己回院子”。
心里憋了火,白苏难得的保持着涵养没骂出来,心底却嘀咕:“这涵王,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,真是有辱斯文!”,转而想到南云晚,心里又泛起了小九九,果然还是不能把小南南放在洛铭涵的手中,嗯,还是得放在自己身边才安全。
白公子一夜未归,付博仁在客栈左等右等的没等到人,天未亮的时候,有人送来了明月带的口信,人带着货物已经到了约定的地方,付博仁左思右想一番后,决定先赶往荣城,将货物安置好。
焦蓉被彻底囚禁在了院子里,不得出去一步,因着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,所以玉扶也被禁止看望她,来来回回踌躇的踱着步子,焦蓉神色焦急为白公子担忧,饭也吃不下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