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已消失千年之久的秘术,他也只是在一些医药典籍孤本上零星的记载过有易容术这种秘术,具体是个怎么操作,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清楚,更别说是解了。
“王爷,难道你怀疑王妃是有人冒充的?”,游慈溪震惊的问出口。
“不”,洛铭涵摇了摇头,“我怀疑晚儿她被人遮掩了真实的容貌”。
......
游慈溪反复琢磨着洛铭涵的话,忽而,双手一击掌,疾呼出一句,“我懂了,王妃的容貌被人动过,所以——你以前画过的那些画,是不是王妃实际掩在现在的相貌之下的是那画上的模样?”。
“正有此怀疑,王妃前些日子,曾命人去南疆寻找草药,这信中所提的易容术,正是与这些草药有关,虽然临望只打听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信息,可拼凑在一起,不难推测,王妃她被人施加了易容术,我想她可能已经知晓了,所以才命人寻药试图解开这秘术”。
“那你干脆问她不就好了”,游慈溪直白的说道。
这确实是最有效也最直接的办法,可是——,洛铭涵低垂下了眉目,沉默了下来,眉宇间布满浓愁思虑。
他自认从未有过如此心惊害怕之事,可事关晚儿,他却退缩了,他怕——,怕事情的真相不是自己所期望的那样,那么,到最后,他连着这点儿希望也会被自己亲手毁掉,若然是这样,他宁愿守着现在的晚儿什么都不做。
洛铭涵对南云晚的执着,作为他要好的朋友,游慈溪心里跟明镜似的,走过去挨着他坐下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抚道:“王爷大可不必过分担忧,既然王妃已经命人寻药,想必王妃也是想解开这秘术的桎梏,若是王妃非是真正的南云晚,必然不会这般渴望解开秘术,王爷不如赌一把”。
暗沉的瞳孔倏然放大,赌一把——,赌一把吗?
南云晚疑惑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洛明涵,她刚起床,王爷就过来说有事和她说,可都坐了半晌了,王爷一句话也没说。
“王爷,您想跟臣妾说什么?”,南云晚好奇的看过去,他的视线对上来,又快速的偏移开,南云晚心下更是疑惑了,难不成王爷他知晓自己怀孕了,在等着自己主动说?
“王妃”。
“王爷”。
南云晚这厢还在胡思乱想,旁侧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,南云晚惊喜之余,连忙上前,扶起了明珠,抱着明珠左瞧右看,没有缺胳膊少腿,完好无损的回来了,欣喜的一把抱住明珠,“明珠,你终于回来了”。
明珠反抱住她,“王妃,奴婢让您久等了”。
“不久,正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