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贴住司溟背脊犹如大震浑身僵硬。唯一的念头:陆文曦知道他捧在手心的宝贝说这种话,肯定会首先把司溟的皮扒下来。
血液翻腾,掌心发烫,想要她的感觉如此强烈快要不可遏制,司溟尚不知欲望这种东西,宁随遇是目前为止能激起他情绪波动的人。
男女之事他懂,除了肉体一瞬间快感外没有什么,很快他厌烦白白花花纠缠……不清楚王璞为何热衷此事,时常留恋花丛与那些女子虚与委蛇聊天。外在痛觉、嗅觉、味觉他可以,看着挺正常一个人除了冷漠些。
“司溟?”宁随遇轻轻道,吐气如兰,唇边蹭过他耳廓。
异样情绪翻腾快把他意识摧残殆尽,骤然推开她,“别在我眼前出现,趁我没后悔前。”
宁随遇趔趄栽倒地上,忍着疼体会司溟话里的深意,“哦哦,谢谢。”忙拿衣物遮羞,如释重负的泪水顺她脸庞滚落,为走今天这步其中经历艰辛唯有她自己知道了。
黑暗中肌肤白得扎眼,司溟屏息阖住眼。
宁随遇仓促穿好衣服,跑到门口时鞠躬真挚道谢,跌跌撞撞跑下楼梯。
司溟睁开双眸半弯月亮挂树梢头,深邃眼眸里一片迷茫,以及丝丝后悔,还没到追悔莫及的份上,该如何向主人交代?若不是扶住宁随遇便该跪下来求他,还用身体来勾引,虽说不知廉耻。
可有没有想过她为何做这份上,和陆文曦逃不开关系,正如她所言会疯
……甚至死,司溟焦躁来回走动,那他所做的决定是正确,陆文曦责罚显然微不足道,甘愿承受,他没法放任宁随遇痛苦。
宁随遇刚出客栈迎面看见司溟,蓄满泪水双眸瞪大,猫捉老鼠好玩吗?下意识以为司溟骗她,这源于陆文曦深根固柢的影响。
司溟忙张口解释,“别误会,我没有逼你回去的意思。”
司溟掏出白丝绢递去,“擦擦罢。”
宁随遇接过,低声,“谢谢。”
她又说“谢谢”,司溟同情看着这个瘦弱的女人。
“你明白吗?你是王后这点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。”
直击痛处,宁随遇脸色瞬间难堪摇摇欲坠。
司溟继续道:“主人出关前你务必回来,你我都承担不了这个后果。你应该最了解他没那么容易放过去你,半个月来清泉镇这个客栈问掌柜拿信,如果有你必须得回去,否则死得不止我一个。”司溟加重语气。
这算是暗度陈仓。
宁随遇郑重考虑司溟所言,不无道理,陆文曦没有表现厌烦相反这几年收敛多了,依旧挡不住她往外逃的心,他们和平是宁随遇尽力讨好维持假象迟早会崩盘,朝司溟颔首:“好,我会的。”
司溟,“嗯,你记得每隔半个月来问掌柜要宁随遇的信,我什么都不会写,你立刻回来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