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下,便把刘渊彻底的掀翻在地上,而刘渊的拳头,还未来得及击出。
“你太弱了,一回合都走不过去。高祖居然肯为了你出这么大的价钱,我赚了!”
刘渊被剧孟这句话呛的差点吐血,他生前也是亲冒矢石的猛将来着,而今居然要受这种侮辱。
更侮辱的还在后面,剧孟不知从身上哪里取出了一捆绳子,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,就像是捆一只待宰的羔羊。羔羊或许还可以哀叫两声,来表达对自己命运的担忧。
烟尘滚滚,厮杀阵阵。刘渊在马车里打了一个又一个滚,剧孟赶车的本事实在不怎么样。
“外面是怎么回事?是在打仗么?”
车外传来剧孟的声音:“对,魏晋一直在打,打了好多年了,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力气。”
“为何不换条路走?”刘渊很想说自己有些害怕,越是经历过战场的人,就越对战场充满敬畏。
“换什么,车上挂了汉室的大旗,不会有人敢对咱们动手的。坐好,前面有个坑。”
“啊!”
刘渊又在车上滚了两圈,还一头撞在了车厢的木板上。坐,坐个什么坐!手脚被绑成一团,怎么坐!
等到了未央宫,刘渊已是鼻青脸肿。长安现在是一座山,未央宫就是这座山的顶端。从山脚沿着山路,一圈一圈的跑到山顶,其中的颠簸与碰撞,真的不要太多。
剧孟把他拎出来的时候,眉头皱的很厉害。送货上门,货被搞成了这个样子,实在有些对不起货主啊!
算了,拎进去。左右刘邦只是要这个人,又没说要把他完完整整的带过来。
大殿中只有刘邦一个,殿中空空如也,只在丹陛上摆着一个蒲团,蒲团上盘坐着刘邦。正闭着眼睛,双手分别瘫在两只膝盖上,手心朝天。
这是在修行?剧孟试探着喊道:“高祖!高祖!”
刘邦一点动静都没有。修行难道这般神奇?自己才晚了多久,他就入定了?剧孟对于即将到手的阎君指导,愈发的感到兴奋。有神仙指点,自己的剑术一定可以更上一层。
刘渊被他扔在地上,像个陀螺,转了几圈才停下。道:“要杀要剐,给个痛快,何必如此羞辱于我!”
剧孟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刚刚不小心,忘了你了。耐心等一等,高祖在打坐入定。”
入定?刘渊有些疑惑,那不是道士该做的事情么?刘邦一个皇帝,入定做什么?
过了大概小半个时辰,刘邦才缓缓睁开眼睛,道:“很好,剧孟,我答应你的,绝不会食言。等待七阎君的召见吧,能学到多少,全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剧孟略作沉吟,道:“能不能换成九阎君?我听说阎君中九阎君是用剑的高手,神仙之中,无人能及。”
“咳咳!”刘邦脸色黑了黑,道:“剧孟,要知足常乐。七阎君也是大罗金仙来着,对剑术也很有研究。”
“我还是……”
剧孟话只说了一半,就被刘邦给瞪断了。
“好吧,七阎君就七阎君。我先走了,约了人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