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，郑雪茹确实是在生赵卓然的气。

一张圆润白皙的脸蛋儿，此时因为生气竟然双颊泛起桃红色的粉，倒是又美丽了三分，令赵卓然看得双眼不由得发直。

“看什么看？没见过女人吗？”郑雪茹语气不佳，看着赵卓然的眼神也不是十分开心，“哦，不对，你是看的女人太多了，所以看我的脸，来换换新鲜感。”

“小姐，您点的咖啡。”

服务员端着郑雪茹之前点的无糖无奶的苦咖啡过来，见她脸色不好，便小心翼翼地放下东西，转身就快步离去，生怕她找麻烦。

郑雪茹也不恼，只将桌边的那杯新上的苦咖啡往赵卓然面前一推，朱唇轻启：“喝吧，一口都喝掉。”

明知道是不加糖，也不加奶的超级苦咖啡，赵卓然都没靠近，就心生拒绝：“雪茹，你若是喜欢喝，那就你来吧。我不喜欢喝没糖没奶的咖啡，受不了那苦涩的味道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以为赵卓然是在拒绝她，不由得挑了挑眉，对赵卓然开口，道：“不喝是吗？”

郑雪茹的问题才落，那边赵卓然就端起了那杯苦咖啡，一饮而尽：“雪茹，我什么时候说不喝了？只是想告诉你，你让我喝的，我即便不喜欢，也觉得会全都喝光。”

“哦～”

像赵卓然这样表白，往常郑雪茹绝对会欢喜地拥进他的怀中，然后朱唇轻蹭他略带胡茬的下颚。

但，此时的郑雪茹，除了那个简单的音节之外，就只是叫服务员再给赵卓然原样来一杯苦咖啡。

“雪茹？”看着面前又一杯苦咖啡，赵卓然口腔里不由得泛起浓厚的苦涩，“这杯也是给我点的？”

以为郑雪茹会说是个玩笑，却见郑雪茹真的点头了，不禁让赵卓然呼吸一滞：“雪茹，这咖啡太苦了，能不能给我来杯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