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偶术?”苏辰景垂眸,嘴里低低的说着:“这该是行巫蛊之人才会的东西吧?”
秦暮宇尽量稳着语调道:“这提偶术虽是我们独有的,可实际上在东平国会提偶术的人其实并不难找,除了牧姓人别的人并不会。”
“牧姓人?”苏辰景低低的说着,声音里拖着长长的尾音。
他点点头道:“嗯。”
“而这牧姓人在我们东平也只有一家,并不难找。”秦暮宇的眸光凝在一处,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
江瑾初悠悠闲闲的把玩着手指道:“看来你们东平也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。”
“辰景,等我们出去之后,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秦暮宇似乎是生怕苏辰景误会,几乎是有些急促的开口。
她扯扯嘴角道:“我信你。”
“哎呦,三位还真是处变不惊,看样子这地方还真是适合你们。”一阵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他们齐齐抬眸望去,只见一个穿着棕色衣袍的男子从墙角缓缓走出来,脸上带着白色的面具,苏辰景忍着冲过去揭开这张面具的冲动道:“那晚的人是不是你?”
“那晚的人?”那人静止了几秒道:“莫非公主你觉得异常难忘所以还想回味回味?”
苏辰景的眸光陡然变得冷沉道:“你不是他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那人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笑问:“莫非我这个模样的人你还见过第二个?”
她冷静的望着他道:“你是阿恕?”
“不,我不是!”那人忽然捂着脸激动起来:“阿恕早就死了,我不是他,不是他!”
阿锦抿抿唇斩钉截铁道:“紧张的时候摸下巴分明是阿恕的动作,你不是阿六哥。”
“哼!”他冷笑了声,忽然从身侧拿出弓箭笔直的对准了他们的头顶。
他们三人齐齐的往前跑了几步,刚跑出来就见头顶落下了极重的铁网,落地的时候甚至发出了极大的咣当声。
“跑的真快啊。”那人冷冷的笑着讥讽道:“景公主,若我是你就不会躲,毕竟欠的债总是需要还的不是?”
苏辰景冷静的说道:“可我还有话没有说完,虽然我们的确有对不起你家的事情,可当初的事情也并非都是我父皇的错,最起码应该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才能知道究竟是谁的错。”
“真相?”那人挑了挑眉角道:“圣旨是你父皇亲自下的,别的会有错,莫非那玉玺也会有错吗?”
她心底狠狠一痛,他说的没错,就算自己的父皇真的是被人控制了那又怎么样?玉玺是他的,这是没人能辩驳的事实。
“可这件事情有内情,我父皇是受了人的控制......”
苏辰景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无情的打断了:“控制?现在你连这种无厘头的理由都能搬得出来了,那你怎么不干脆说你那父皇疯了,或许这样还比较有说服力一些!”
“阿恕。”她话语中带着几分痛心开口:“我知道魏家的事情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但比起我们你更应该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件事情的背后主谋是薛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