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好了?现在父亲一看就被那个还没有进门的女人给迷住了,我猜她就不是个手段简单的人,要是姨娘不走点儿特别的路子,那肚子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就有动静啊,您说是不是?”
易怜秋这番话可谓是又直白又露骨了,虽然出身烟花之地,但是萧姨娘一直都是温婉的性子,这时候脸上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,羞得恨不得直接将头埋在地下。
“一定要用这种法子吗?”萧姨娘心中存着一点儿侥幸。
“确定,一定,以及肯定。”易怜秋毫不犹豫地点头,特殊时候总要不走寻常路才行,用这种方法对付易震武这样的花心大萝卜渣男,已经是非常温柔的手段了,至少还能让他顺便享乐。
萧姨娘就像是过节时候收红包一样,推拒几番最终还是红着脸收下了,只是看着易怜秋笑得眼睛都不见得样子,疑惑不已。
易怜秋明明只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,怎么就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和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呢。
易怜秋可不知道萧姨娘心中是怎么想的,当然她也不在意,她有些邪恶地笑着,一双眼睛里尽是光芒,道:“姨娘,你可一定要给力一点儿,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。”
……
怜秋阁顶上,一道黑色的身影几乎与房顶融为了一体,若是不仔细盯着看压根儿就不会有人发现,上面竟然还有一个活人,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,惑人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流光,随后化作了一道幻影,消失了。
“无迹,去给我查查易震武近日身边走得很近的女人。”楚萧辰换了身上的黑衣,穿上了与之截然相反的雪白长袍,颀长的身影笔挺地站在雪地中,就像是天边明月一样。
二十三,宜嫁娶,同样也是均子成婚的日子。
易怜秋恶狠狠地睡了一整晚,总算是将自己眼底的青黑之色消散了些,看着衣柜角落一排整齐的男式衣袍,随手选了一件米白的袍子塞到了自己的包裹里面,和含翠说了一声之后带上了面纱就出了门。
从各种小巷子里面穿行了好几次,易怜秋总算是将从国公府中跟出来的几个尾巴给甩掉了,然后直接就朝着自己的小院子飞奔而去了。
动作十分利索地将男装换好了,易怜秋并没有浪费时间,将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礼物带着往均子家走去。
均子他家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几乎四面漏风的破茅屋了,而是在京都的小巷子里面买了个小院子,位置确实有些偏僻,但是这里毕竟是寸土寸金的京都。
而且,换个角度来说,这个地方也清静安全了许多。
“易哥哥!”
易怜秋正在大街上走着,身后突然就袭来了一阵,绵软阴狠的掌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