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丽莎注意到了笑里的目光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转过身去，而在艾丽莎转身的那一刹那，尼莫像是个迅猛的豹子一样，向着艾丽莎冲了过来。

在这样的千钧一发之际，笑里突然出声：“别杀她！”

尼莫的身影在半空中换了一个方向，一眨眼的功夫，落到了笑里的身前。

艾丽莎突然出现的危险的气息，出了一身的冷汗，回过身来，看见了尼莫的时候，不敢置信的看着笑里和尼莫两个人。

“你们……”艾丽莎突然激动起来，“你和这个初代勾结在一起了是不是？你是不是叛徒，是不是你让他杀了其他人！”

艾丽莎突然明白，笑里刚才为什么问自己那些了，为什么表达出对博士的不满和质疑！

“勾结在一起？”勾结在一起？这应该不是个好的词语吧？尼莫高大的身影站在距离笑里半米不到的地方，眉眼有些斜佞的勾着，看起来似乎有些愉悦。

笑里没有注意尼莫，而是看向艾丽莎，“我并没有让他动手，但是如果他不动手的话，我也会动手的，因为，我们和人类是不一样的，我们的存在会给很多人带来困扰，也会打破原来的秩序。博士的这个实验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原来的方向！所以，我最初的打算，是终结这一切，让所有的二代和初代，包括我自己，统统消失。”

“不！我们和人类是一样的！我们为什么不能存在！”艾丽莎并不接受笑里的理由。

“所以我现在改主意了。”笑里道。

艾丽莎一愣，一旁的尼莫也看向笑里。

“尼莫，你放过她。”笑里转头看向尼莫，刚好撞上了尼莫的黑色眸子。

“你在命令我，还是在求我？”现在的尼莫，也许是因为没有了顾忌，所以看起来和之前待在笑里身边的尼莫有很大的区别，行为举止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人。

“只是，希望你这么做而已。”笑里道，顿了顿，又抬起了自己的左手，伸出右手，锋利的指甲在自己的左手上一划，说道：“或者，我乐意用我来交换。这一次，没有限制。”

一命换一命，笑里想着，也许尼莫会因为自己之前对尼莫杀人行动的乖乖配合而答应自己。

“笑里！”艾丽莎急了起来，没想到笑里会这么做。

笑里没有理会艾丽莎，而是把手指高高的举了起来，尼莫面前的笑里的手指上流着鲜血。

笑里的鲜血带着初代们难以控制的香味，对于尼莫来说，也是同样。

尼莫伸出手，捏住了笑里的手，让后微微低头，像是以前一样，含住了笑里的一只手指，笑里已经准备了像是金克丝和杰西等人那样失血而死，可是，出乎意料的是，尼莫停住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