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门这是在结一段香火情!”
“香火情?!”城月道士有些困『惑』。
宗心老道士似乎想到了什么,眼中闪过一丝忌惮,喃喃道:“我们的这位丹台碧洞宗掌院道士,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『色』........”
“师叔,您说他是什么角『色』啊?”城月道士不解的问道。
谁知道,宗心老道士却只是抬头看了看这阴郁的天穹,摇了摇头道:“要变天了,我们快回去吧!”
说罢,宗心老道士大袖一甩,转身,负手离去。
“师叔.......”诚时道士见此,正欲追去。
可就在此时,一阵凛冽北风,带着恐怖呼啸声席卷了整个世界,大片大片的鹅『毛』大雪也随之落下。
“咦~真的变天了呀!”
诚时道士伸出右手,看着落在掌心的大片雪花喃喃道:“果然是明师出高徒!”
“我就说嘛,既然诚语师弟的谋天之算如此厉害,没道理作为他授业恩师的宗心师叔会不懂易术!”
“还一直都说这是诚语师弟自学成才,宗心师叔真是太谦.......”
“等等,不对!!!”
话到此处,城时道士似乎也想到了什么,眼睛顿时瞪成了一对铜铃,猛的把头一抬,朝着宗心老道士远去的背影喊道:“师叔,你还我这么多年来下棋输给你的钱........”
却不想,此言一出,只见那已经走出五、六米远的宗心老道士突然一顿,随后就是脚下一蹬,一闪就落到了十多米外,几个起伏便不见了踪影。
诚时道士看的几欲发狂,这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!
他诚时做道士这么多年来,最大的爱好除了修炼,就是下棋,是个十足的武痴与棋痴。
武术,他在四十六岁时,便成就的伪宗师境界。
可抡起下棋,却是一个大大的臭棋篓子!
即使事先再怎么苦心钻研,每到下棋之时就变成了脑袋一根筋的家伙。
那下场自然不必多说,简直就是逢棋必输。
日子久了,大家都不喜欢和他下棋了,毕竟每次都赢也是在太没意思了。
直到后来有一天,一个叫做宗心的陌生师叔,带着他从外边游方时收的徒弟诚语回来了。
然而,他也是一个所有长辈都不愿意与之下棋的“臭棋篓子”,至少诚时是这么认为的......
果然他还是输,但也是输多赢少,但是每次都只差一子。
所以他和自家宗心师叔,便臭味相投的成为了彼此唯一的棋友。
也就是从那时候起,道观每月发的零花钱,他也就再也没揣热乎过了,因为不要两天,便进了自家师叔的口袋。
而这一下........就是三十年!
“呵呵~”想到此处,诚时道士双拳紧握,咬着冷笑道:“臭棋篓子?”
“每次都只赢我一子,或是让我一子,还真是难为你了,宗....心.....师.....叔!!!”
说罢,也是脚下一蹬,便朝着宗心老道士消失的方向『射』了出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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