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本来说好的中文炙热的日头一过,俩人就继续赶路。然而当太阳日落西山的时候,一只兔子毫无防备的从廖北身旁路过,被还处于睡眠状态的廖北一指头戳死,他老人家这才缓缓睁开眼睛。
一看太阳,廖北就知道睡过头了。他扭头一看,便看见苏青玄还在呼呼大睡,姿势很是不雅,也好在这是荒郊野外,没什么人,不然就太丢人了!
一想到这,廖北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压得皱巴巴的衣服,然后盘腿坐下,闭目养神。
苏青玄不大一会儿也醒过来了,一看天色,就知道自己睡过了头,扭头看廖北,便看见廖北盘着腿在闭目养神,身旁还放着一只兔子。
“师父,啥时候醒的?你咋没叫我啊?”苏青玄挠了挠头。
廖北睁开眼睛,叹气道:“也许是我对你要求太高了,操之过急不可。我睡醒之后,看你睡得很死,便没有叫你,让你好好休息。”
苏青玄很是感动的说:“师父您无需如此关照我,铁不炼不成钢,您尽管按您的方式教育我就是了!”
“嗯,去把晚饭做了吧,为师算着你快醒了,刚刚去猎了一只兔子。”廖北笑呵呵的说。
苏青玄连忙小跑过去拿起了兔子,感动的说:“师父您看好吧!这兔子我做的可多了,今天给您做一个好吃的!”
说着立刻开始收拾兔子。
两里地之外有一条小河,是从一条大河流出来的,那大河直通大海,水流量很是丰富,而这小河因为与大河相通的缘故,水也不少,而且难能可贵的是这里的水十分的清澈。
苏青玄在下游的位置把兔子洗刷干净,然后又收集了许多柴火,这才煮了一锅开水,将兔头放进锅里焖煮,而兔子的身子则是用来烤制。
这兔子很肥,都不用往上抹油就可以烤的很好。
而那兔头被焖煮的稀烂之后,苏青玄在上面撒了很多的调味品,得意的说:“师父,这兔头的吃法可是我从靠山城一个老猎户那里学来的。据说是这样吃兔头味道十分好!”
“哦?哪里好?”廖北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火堆上的那只烤兔子。
兔头他不怎么在意,又没有多少肉。
苏青玄说:“这兔头用大火焖煮,煮的上面的兔肉软烂之后,只要轻轻一吸,就能将兔肉吸进嘴里,用舌头一卷,一压,兔肉就松散的如同嚼过一般,配上调味品的味道,那叫一个美啊!”
说着,他将做好的兔头递给了廖北,献宝似的说:“师父,您尝尝!”
廖北接过兔头闻了闻,吞了一口口水:“闻着还行哈,那我尝一口。”
选了一块儿肉多的地方,廖北就要往下啃,苏青玄连忙说:“您不用啃,吸!吸一下,那肉就脱离骨头进嘴里了!”
廖北于是改啃为吸,果不其然,正如苏青玄所说,这肉用嘴轻轻地一吸,竟然就全都飞进了嘴里!很是软烂!
“好吃!不错!”廖北眼睛一亮,然后大口的开吃起来。
苏青玄趁着这功夫,把架在火上烤的兔子翻了个面,撒上下调味品,又把烤的松软的大饼拿出来掰开,将兔子表面炙烤出来的油蹭进饼里,这样吃着,兔肉不油腻,饼子的味道还很香,也算是一种独特的吃法。
俩人都是胃口极好,就着一只兔子,吃了十几张大饼才算是吃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