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洛就在没有半点消息,自己也东方翊再重逢之后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自己也没问他。
翻了几个身起床,来到梳妆台前拿出来胭脂水粉,对着这些东西研究到了半夜,最终摇头了,她想要研究出来美妆,可自己能力有限,很难完成。
拿出来纸笔开始研究自己这些商铺,规划到最后竟一点睡意也没了。
索性来到窗口,自己的小楼窗口正对着对面的一处民宅,民宅是四合院的样子,院子里站着一男一女。
温若兰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,转过身之后立刻又看过去,她没看错,两个人在打架,其中一个人少了一条手臂,而那个人的身形赫然是个女人!
身法凌厉,处处都是杀招,她都为对手捏了一把汗,而这个时候传来了男人低声的央求:“听风,你听我说啊。”
温若兰的小心肝差点儿蹦出来!
听风?那个刺杀丽妃之后又莫名其妙被宁采薇带去抚河县的听风?
一墙之隔出现这个人,温若兰只觉得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,立刻隐到了旁边,偷偷看过去,之间独臂的听风丝毫不减弱攻势,处处都想要致人死地一般。
这两个人什么关系?怎么会这样?
心里一百个疑问盘旋,温若兰都出神儿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身边熟悉的气息都让她炸毛,猛地转身直接撞进了东方翊的怀里。
“怎么了?吓成这样?”东方翊扶着她站稳。
温若兰大脑当机一分钟,立刻抓着东方翊的手:“你……看……。”
东方翊看着空无一人的外面,垂眸再看温若兰脸色发白,不禁皱眉:“看什么?”
温若兰也惊到了,刚刚还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,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?如果不是自己看了好半天,十分确定对面一定有人,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听到东方翊问,温若兰平复了心情摇头:“没什么,刚才看见两夫妻打架,所以叫你看看。”
“夫妻打架?”东方翊意味不明的抬起了声调,换来温若兰一个大白眼儿。
转身坐在椅子上,温若兰上下打量着东方翊,一身墨色暗金色的长袍,头上戴着束发金冠:“你直接从皇宫回来啦?”
“难道让我回去府里看那些女人的脸色?”东方翊说这话的时候,那样子可是委屈的不行,温若兰只觉得恶寒。
“怕是巴不得呢,莺莺燕燕的多好,你回去可就是众星捧月了。”
没在意自己说出这话都酸溜溜的,小脸还一本正经的。
东方翊早就知道温若兰的心意,过来扶着她的肩:“她们是星,但我不是月,你才是我的皓月呢。”
温若兰嘴角直抽抽。
“母妃想见你,去不去?”东方翊俯身看着她在纸上胡乱画的一些图形,眸子微眯:“心里又那么乱吗?”
温若兰叹了口气,哪里能不心乱如麻?丽妃,不对,现在应该叫宸妃了,此时想见自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偏偏自己拒绝了不对,去见也实在不愿意。
“不想去皇宫,规矩太多,现在想想膝盖都疼。”温若兰回头:“再说了,现在你的母妃今非昔比了,我见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“乱想,母妃喜欢你的。”东方翊拉着温若兰的手,放在掌心揉捏着。
温若兰随着他了,小声:“宸妃这个封号就不一般,别说你不懂,我倒是看不透你父皇的心思了,难道说他们夫妻重修旧好,是因为皇后被打入冷宫?”
东方翊揉了揉温若兰的发丝:“这事暂且不论,不愿意入宫也无妨,明天母妃会去王府,见见吧。”
“哦。”温若兰蔫蔫的答应了,心里还想着隔壁的那两个人,听风住在隔壁,是巧合还是预谋?那个人活过来之后,没有逃走竟回来燕都,她一定是有放不下的人,会不会打起来的两个呢?
第二天一早,温若兰睁开眼睛就没看到东方翊,心里顿时堵得慌了,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爬起来就来到了窗口,推开窗看那处宅子,结果,里面走出来的一个人让温若兰再也淡定不下来了,喃喃自语:“怎么会是她?”
宁采薇在门口上了马车,独臂的听风跟随在车旁,深蓝色的布蓬已经褪色泛白了,一匹瘦骨嶙峋的马颤颤巍巍的走在路上。
温若兰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始终都不敢相信会看到这一幕,她记得宁采薇和太子东方瑜定下了亲事,也就是说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,怎么会这样待遇?
虽说东方瑜的做派大家都知道,可是宁国公就不在乎吗?
“铃语。”
铃语听到温若兰叫自己,立刻进来了:“若兰姐。”
“过来看好了巷子里的马车,跟上去看马车里的人到底去哪里了。”温若兰拉着铃语在窗口,指着马车给她看。
铃语答应了一声,直接从窗口就跳下去了,吓得温若兰捂住了嘴,好吧,她还是没办法习惯这些人飞檐走壁的本事,特别是铃语这样的,直接跳下去的视觉冲击力让人崩溃。
不过也真刺激,铃语很快就跟上了马车,隐匿行踪也的确是高手,就连听风都没发现。
目送马车在巷口转弯,温若兰才回身收拾自己,收拾妥当带着八两出门,特地来到那户人家的门前看了看,虽说也整洁干净,可这房屋也就是平常百姓的房子。
“小姐,这房子也真特别。”八两左看看右看看:“你看这两边的房子都好得很,唯独就这一栋寒酸的可以呢。”
温若兰心思一动,也发现了问题,自己的房子是二进的宅子带着小楼,隔着宁采薇的房子,那边儿也是带着小楼,看格局应该也是二进的。
反倒是这个房子太过特别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,温若兰和八两立刻往巷口走去,脚步很慢。
“孙伯,咱们得想想办法啊。”
出来的一老一少两个家丁打扮的人,其中三十多岁的男人紧走几步跟上岁数大的人,开口叫孙伯。
孙伯摇头:“唉,谁有办法呢?老太爷都保住小姐了,只能认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