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回本赚得钵满盆满,放眼世间如此生意人还有第二个?
回了后宅。
温若兰笑眯眯的把这些银票都整理好交给八两:“金老,我们开一个银号怎么样?”
金老正在喝茶,手一抖转而笑了:“这算私产还是王府产业呢?”
温若兰挑眉:“当然是私产,不过我与王爷之间不分彼此,只是不愿意有心人从中作乱罢了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金老捋着胡须:“最近燕都风平浪静,都是难得的很。”
“山雨欲来风满楼,这个时候独善其身才是上策,金老,明日我与周老去八王府去见见冷之君。”
“王妃可曾想过,冷之君与荣国公可有关系?”金老带着笑意看她。
温若兰瞪大了眼睛:“您的意思是……。”
金老微微颔首:“知道就好,不提才对,荣国公如今运势要起,也算是苦尽甘来了。“
“金老的意思可是荣国公没落也是这个根由?”温若兰已经听懂了。
“做到心中有数就好。”金老放下茶盏。
温若兰点头:“金老的意思若兰懂了。”
周不同当晚来的时候,气色好了许多了。
温若兰安排周不同住下,很快翁冲就到了。
“翁总管?您怎么来了?”温若兰有些吃惊。
翁冲过来行礼:“王妃,咱家过来是带来一个消息的,东宫那边儿有动静了,太子病入膏肓,只怕要请您入宫了。”
温若兰微微皱眉:“那翁总管是以什么身份前来的,可是带来了皇上的意思?”
“皇上的意思是……。”翁冲压低声音:“无力回天了。”
温若兰的心没来由的一紧,再一次见识到了皇家的无情,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凄凉。
“翁总管可以回宫了。”
“是。”翁冲离开,周不同从后面走出来,坐在旁边。
“周老,这件事若兰该如何处置?”温若兰询问似的看向了周不同。
周不同沉吟片刻:“圣意不可违,王妃该早做决断。”圣意难违!
温若兰没想到这么快燕皇就已经不隐瞒了,萧家才拿出三十万的兵权,狗急了跳墙怎么办?
“周老,东方瑜不死又能如何?”
周不同沉吟片刻:“王妃,与其让兄弟反目成仇,不如顺其自然让其早早退场。”
内心轻叹,无能为力,这倒是让温若兰想到了云洛,云洛难道没成功?
“金老与周老留在燕都是为了萧家还是太子?”
“两者兼具。”周不同起身微微抱拳:“王爷深谋远虑,东宫不足为虑,真正的隐患是萧家,如今皇后已经失势,萧家的选择暂且不明。”
温若兰抬眸:“太子尚在,可否稳定时局?王爷此去灞州多则一年少则半载,一旦乱了终究是鞭长莫及。”
周不同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我与金老一直都在关注萧家,如今燕都还有赤炎国质子和苍梧国太子在,这两个人……。”
“别国之人言何可信?在我燕都其心如何谁又知道?既有歃血为盟,姑且不动声色。”温若兰起身背对着周不同:“我不允许任何人,任何事影响了王爷的将来。”
周不同眼底有骇然,不过转瞬即逝,他早就看得出温若兰并非寻常女子,说出这些话虽说意外还不至于接受不了。
“明日去八王府,可准备好了吗?”话锋一转,刚才的话题就结束了。
周不同垂首:“准备好了,恩师虽不在了,可尊师重道始终不忘,最重要的是只想问问师母,为何要残害恩师,让他尸骨无存。”
这到不在温若兰的考虑范围之内,闲聊几句便让周不同退下了,一个人带着八两去回了温家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里,房间里饭菜还热乎着,温若兰笑了:“娘,我还要吃野菜汤。”
柴月娥端着托盘,托盘上放着野菜汤,笑吟吟的进来:“我女儿富贵了,开始想这些食物了?”
“不是娘做的才不稀罕呢。”温若兰撒娇的过去接过来,放在桌子上。
八两从柜子里拿出来衣服,急忙放下过来:“小姐,我来。”
温若兰放在桌子上:“去收拾一下,一起吃点儿。”
八两楞了一下,马上笑嘻嘻的跑出去洗漱了。
娘俩坐在桌子旁,柴月娥给女儿添了饭,坐在旁边看女儿吃的开怀,眼底笑意就深了。
八两回来的时候温若兰示意她坐下来一起吃,八两也不客气坐在小姐身边,殷勤的给她布菜。
这一餐温若兰就如同吃不饱似的,旁边柴月娥有些沉不住气了,眼看着一大碗的野菜汤见底了,急忙伸手压住她的手:“若兰,多吃一些肉吧。”
“娘,这个好吃。”温若兰撒娇又吃了一碗,饱饱的摸了摸滚圆的小肚子:“真好吃。”
八两瞅瞅小姐吃的香,碗里还有一些便也给自己一碗,低头喝了一口眼睛都要冒出来了,再看小姐嘴角直抽抽。
“小姐,为什么是酸的?”
“酸吗?这是野菜叶,秋天储存的,就是这个味道。”温若兰看她喝的费劲,心里一动,急忙左手压着右手的脉窝,良久释然了。
“有喜了?”柴月娥问。
温若兰摇头:“娘,大婚还不足半月,哪里来的有喜?可能是这段日子没什么胃口。”
柴月娥有点儿失望,刚才她见女儿食欲好得很,真以为这么快有怀了身子呢。
折腾了一会儿,娘俩聊了好半天,八两准备好了热水。
洗漱之后温若兰便早早的躺下了,还不放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脉象,好几次才松了口气,翻了几个身就睡下了。
第二天一早,温若兰备好了礼物带着周不同直奔八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