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手上湿热的触感，银月摊开手，看着手上鲜红的血液，双臂抱紧了风倾心，下巴抵着风倾心的头顶，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。

银色的流光飞散，逐渐包围了两人，渐渐的，风倾心不在颤抖，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些血色，背后的伤口逐渐愈合。

银月的脸色更加苍白了，即便如此，依然挡不住他的俊美，低下眸子，看着怀中女子，见她的脸色恢复了红润，欣慰的笑了。

修为尽散又如何，只要你能好好的，就是灰飞烟灭，也在所不惜。

这时，银月感觉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右肩，扭过头，肩上的是一只半透明的手，精致而白晢，顺着她的手臂抬头望去，看着她那张绝世的容颜，眼眶微微泛红，震惊又欣喜，张了张嘴，叫道，“天心……”

天心微微一笑，唤道：“小月。”

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好听，那么温暖。

银月放下风倾心站起身，站在她的面前，半透明的她身穿白衣，墨发披散，即便如此，她依旧那么迷人，那么温暖，她漂亮的眼底带着伤感，“小月，你何必呢。”

“因为我说过，我要守护你，不管几世。”

“当初我救你，是想让你活下去，而不是让你为我耗费灵力与修为，回桃林吧。”

银月摇了摇头，“你说什么我都会听，唯独这件事，抱歉，我做不到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。”

“因为我是银月，只为你而活的小月。”

“……”天心弯唇一笑，“小月，我知道你的心意，你不应该为我而活，你应该为你自己而活，你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吗，你以为你曾经真的只是一条银蛇吗，你以为你化龙是因为我吗，并不是，你原本就是龙。”

“我听不懂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