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阳轻轻的叹了口气，“墨辰，你后悔过吗。”

“为何后悔？”

“如果你早点收手，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。”

“如果换做是你，你会怎么做？”墨辰握紧了双拳，“当初，我从未想过要争夺什么，只想平平淡淡的，远离那些尔虞我诈的纷争，可天界是怎么做的，派人接近我，探知我的弱点，天帝无道，杀我母后，夺我妻子，杀我子女，撕我元神，屠我魔界，如此深仇大恨，我为何不能报仇？”

“从一开始你就误会她了，冤冤相报何时了。”

“凤阳，收起你那些大道理，看在你是天音师兄的份上，我不杀你，但我告诉你，如果你敢辜负她，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“你误会了。”

墨辰勾唇浅笑，“那你告诉我，你喜不喜欢天音，你喜欢清风的理由是什么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凤阳很想否认，却说不出来任何否认的话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什么。”

“当年，天音背叛天界带我走的时候，你很痛苦，你喜欢清风，是因为她长得像天音，我说的对吧。”

“……”凤阳握紧了双拳，“她喜欢的是你，我不会强求。”

凤阳说完，转身就走。

“我知道她喜欢我，可我只把她当做妹妹，如果你喜欢，就去争取。”

凤阳转过身看向石壁，淡淡一笑，“你的本心，还在。”

“……”墨辰低下眸子。

“墨辰，你并没有变，你只是带上了面具，带了这么久，你依然没有忘记原本的自己，实属难得，如果她知道了，一定会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