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只好问：“你是谁，你姐姐又是谁？”

霁月见月承云果然是不认这些的。

她突然有些绝望：“本来我是想把这个秘密永远保留在心里，不让任何人发现，但是现在，是你……你们逼我的，所以我只好牺牲我姐姐的幸福了。”

说完她便狂笑了起来：“月承云，你知道吗，我名祭月，祭祀的祭，霁月的月，也罢，你从来都是不记这些的，可是……月承云，当年救你的不是我姐姐，而是我呀。”

一旁的何来风见祭月似乎永远都说不清楚，到底谁是她的姐姐。

所以他干脆帮了她一把：“你的姐姐，现在是不是和城主大人搭伙过日子了？”

祭月：“……”

她不想说出来的。

但是……是他们逼她的。

月承云也有些怪异：“你说我的夫人是你的姐姐，可是我的夫人家里只有一个嫡系兄长，其他的庶姐庶妹都是没有的。”

祭月见月承云这么说，一下子就沉起了脸色：“谁告诉你我是庶女的？”

月承云道：“所以你是义女？”

祭月笑的有点惨烈：“月承云，你还记不记得，我每次出现在你面前，都是黝黑黝黑的。”

月承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：“你易容了？”

祭月笑道：“怎么可能，我巴不得你认得出我和姐姐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容貌呢。”

何来风在一旁不明白了：“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祭月似乎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，然后有些不想回忆道：“我的脸，被姐姐的嬷嬷用黝青的颜料洗过……”

月承云笑道：“祭月，你的话，我是不信的，你如果真的是我夫人的妹妹，为何我夫人在见到你的时候不认你？”

祭月直接道：“她心虚呀，但是又不敢拆穿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