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不用管,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就行。”杨廷岳说。
“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村民,你们抓我来干什么?”那人看了看杨廷岳,回答说。
“哼,普通村民凌晨三四点还不睡?手里拿着枪到处跑?”章岩呵斥道。
“我刚到朋友家里打完牌回家。那枪只不过是防身用的仿真枪。”那人狡猾地说道。
章岩关掉摄像机,走到他身边,脚尖在他身上一点,一阵阵透心彻骨的刺痛感遍布他的全身,令他痛不欲生、呼天抢地。章岩等他痛得差不多了,轻轻踢了他一脚,那种剧烈的疼痛感立马消失了。
“如果不想再受这种痛楚的话,就规规矩矩地回答问题。”章岩冷冰冰地说。随后打开摄像机。
“我说我说。”那人一想到刚才的那种剧痛,仍然心有余悸,“我叫范东来,今年21岁,是东福村村民。”
“那你今天怎么会知道我在那?”章岩有些奇怪地问。
“我在监控室里看到一个黑影在镜头前闪过,所以赶紧跑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,就碰到你了。我刚准备开枪,就被你打晕了。”范东来低声说。想起当时的情况,他还有点后怕,明明这人在自己前面几米远的地方,也不知用了什么法术,转眼就出现在自己身后。
章岩一听,眼睛向着他一瞪,“你当时是在监控室里面值班吧?”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范东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了头。
“你们村的安防监控系统不是用来防盗贼、防拐卖的,是用来防公安、防缉毒的吧?”章岩冷冷地问。
“这个……也可以这样说吧。”范东来想了想,答道。当年村里建设这套安防系统,确实是为了监控全村的交通要道、关键路口和重要场所,防止公安缉毒人员进村抓捕制毒贩毒村民的。
“你们村里总共有多少个制毒工场?”杨廷岳问。
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可能有100个左右吧。”范东来回答说。
“范家财是你们村制毒贩毒的总幕后老板,对吧?”杨廷岳又问。
“这个……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过村里面大家什么都听他的。”范东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