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姝“切”了一声，给了他一个白眼。

“通县这个项目的款，只怕是不好收回来吧。”白慕姝单手支着脑袋，问徐来声。

“曹明测现在对你有所怀疑，指不定会在这个项目上怎么整你。没准他宁愿搞砸了这个项目，也要把你往死里整。如果他是抱着这样的初衷，你觉得他会轻易付我们款么。”徐来声反问她。

“我们这一帮人，尤其是跟着我被曹明测折腾来折腾去的其他员工，岂不是特别冤屈。”白慕姝想到这点，就有些内疚。

“所以我才让你们看着出施工总图，别管他给的期限啊。这样我也有把柄好跟曹明测要钱。”徐来声早就想好了对策。

“这招不错。气，不能白受的。先把钱拿到手再说。如果曹明测想在这个项目上整死我……”白慕姝眼角泛起冷意，“我就整死他。”

……

有了先把钱要到手的计划，白慕姝就一点都不急着改施工总图了。

每次曹明测打电话过来催，或问施工总图进展到哪一步了，徐来声都会先敷衍几句，然后把话题转到“第一笔款什么时候能走完流程支付给我们？”上来。

一来二去的，曹明测算是明白了。徐来声分明就是不给钱，就不出施工总图。

反正施工总图已经出过一版了，你曹明测要是实在受不了不想给钱，就别改户型了，凑合着第一版用得了。

拉锯了半个月，曹明测终于受不了了，按合同上的数目打来了第一笔款。

第二天，徐来声就把早就改好的施工总图，发了过去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