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墨阳能和四月说的只有这么多，点到就行，他希望四月能多想想。

可是四月根本没把顾墨阳的话放在身上，毕竟早就决定好的事情，合约也签了，而且海峰也觉得这种合作方式很不错，一直很期待，也不会因为顾墨阳这简单的几句话就放弃合作。

总之，顾墨阳那边她哄着，但和孙青的合作仍是继续。

而肖建庭这边的工作人员基本已经锁定了孙青是幕后主脑，就等待时间，找到证据，抓人了。

基本上，每天都有人监视着孙青。

不过，孙青好似知道有人在监视他一样，总能想法子逃掉。

但是，肖建庭也发现，这几天，孙青好似和四月见面的机会越发多了，那些派出所的工作人员，现在都开始把四月也列为可以人物了，打算展开调查了。

肖建庭知道，这样调查下去的话，势必会影响顾墨阳的。

所以，肖建庭也顾不上别的了，他找到顾墨阳，直接问道，“墨阳，就上回的事情，你问过四月没，她和孙青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顾墨阳拧了拧眉，有些烦躁，“她好像和孙青在合作，说拿产品去上架。”

肖建庭看着他，急匆匆的道，“你赶紧和她说，合作快点停下，否则她会给自己惹麻烦。”